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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可好了,哪有这么脆弱。”
她嘟囔着摸了摸鼻尖。
她敢发誓自己没骗人。
三岁前没生过病,以至于没体验过扎头针什么感觉;长大后的这些年,大病没有,感冒发烧这类小病的次数也很少,至今为止进医院的次数单手都能数过来。
但不知道是翟以霖一语成谶,还是身体非要和她作对。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景和春逐渐感觉到自己不对劲。
张静初发现她神色厌厌,以为她痛经,纠结半晌才鼓起勇气和她说话,塞了个暖宝宝。
景和春感动得和她贴贴,她僵硬地摆摆手表示没事。
可惜她不t是痛经,暖宝宝对感冒作用不大。
倒是让景和春惊讶发现,自己的额头已经和刚起作用的它一个温度了。
强忍着不适听完最后一节物理课,景和春记完笔记,笔一摔就趴在桌上了。
黎绍辰路过,“妹妹这么困吗?这个点就睡着了?”
张静初小声提醒,“她没在睡觉……好像有点不舒服。”
黎绍辰一愣,查看景和春状况,“坏了。”
他发消息给翟以霖。
景和春对之后的事情印象模糊。
她当时头痛欲裂,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碎片的画面镶嵌在记忆中,找不到完整的一块。
再后来,她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一双柔软纤细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再加以温和的声音,“芽芽,喝点水。”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握住那双手,下意识呼唤,“妈妈……”
眼角无声湿润。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
妈妈好像来梦中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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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春醒来的时候是夜里。
窗帘紧闭,屋里光线昏暗,四下安静,房间里的对话声就更为清晰。
“没什么大事,就是因为水土不服,再加上吹了两夜的冷风才这样的。
最近天气变化很大,像那样漏水漏风还没暖气的房间可千万不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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