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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绣心下一颤,被伍洪这武夫用这么大的力气搀着,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这一退,便露出脚下两滴暗红色的血渍来。
原本这两滴血落在满绣蝴蝶穿花的红地毯上,并不显眼,但为了保险起见,宋锦绣还是故意下床跪着,为的就是将这血迹遮掩一二。
看来还是被发现了。
“这血迹……”
伍洪眉毛一挑,吊梢眼又显出几分凶狠来。
宋锦绣满脸通红,将头埋得更低,看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公子……奴家吃痛,不小心抓伤了公子……”
声音不大,但在场之人皆听得清清楚楚,甚至有人暧昧地笑了一声。
陆昭云为人风流荒唐,此事在盛京早已传开。
伍洪闻言,脸色稍和缓,转身向帷幔内的陆昭云又行了一礼,一招手,一大屋子人来如风,去也如风,一眨眼便又都不见了踪影。
最后一个锦衣卫甚至非常贴心,笑着帮宋锦绣带上了门。
这帮活阎罗这时候倒是好心。
门一关,屋内多加了数倍,用来遮盖血腥味的梵月香便一息更比一息浓郁起来。
宋锦绣披着男子的外衣,立在帷幔前静候良久,却没有听到里面的人有只言片语。
夜色有些凉,宋锦绣赤脚踩在地毯上,依旧觉得冷气绕着脚踝直往上窜。
所幸那件男子外衫长得曳地,不然今日她可就亏大发了。
不管了,先去找件披风披上。
宋锦绣刚一抬脚,帷幔后便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陆昭云斜斜靠在床头,墨发如瀑倾泻于脑后,一双狭长的凤眼将视线懒洋洋地投过来。
宋锦绣跌在陆昭云腿上,撑起身子看他。
之前情势危急,宋锦绣甚至亲手扒过陆昭云的衣服塞到床铺底下。
两人在屋里踮着脚跑了几圈,直到出了薄汗才爬上床。
彼时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陆昭云的两手就撑在她的身侧,垂落的墨发同她的纠缠在一道,两人均是气喘吁吁、面带桃花。
陆昭云居高临下地看她。
她侧着头,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彼时将临大敌,宋锦绣丝毫不敢分心。
此刻锦衣卫已经离开,她独自面对陆昭云,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
“做戏就做全套,这些个东西指不定还在外头哪个角落里候着。”
陆昭云冷冷道,拉开一旁的被子,示意宋锦绣躺进来。
宋锦绣外衣里穿着件绯色的齐胸襦裙,此时便也就和这外衣,小心翼翼在离陆昭云两拳之外的地方躺下,把被子拉到下巴处。
屋内一时无话,只有红烛燃烧,偶尔发出的噼啪之声。
“公子伤口还疼吗?”
宋锦绣拥着被子觉得暖和多了,睡反正是睡不着了,身边这人跟座大佛一般坐着,她哪里敢闭眼,她微微转头,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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