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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和桑淮的早餐是一样的,所以他们的早餐装在一个袋子里,池喻伸手想去拿袋子里的东西,却不小心和桑淮的手搭在一起,他觉得没什么没有太在意,想挪开手去拿东西,没成想桑淮将手心朝上翻转过来,就这样和池喻手心对手心,然后手指钻进他的指缝里,轻轻地握了握。
在池喻反应过来要骂人之前,他就松开了手,把自己和池喻的早餐拿了出来,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问道:“不吃吗”
“吃”
池喻咬牙切齿道,
他刚才只来得及看外公外婆一眼,好在他们都在埋头吃饭,没有注意到那个透明袋子里短暂的十指相扣,他现在一回想仍觉得惊魂未定,还有种刺激和雀跃,像是愉情的快感和尝鲜的喜悦。
“你们等会有事吗“在时维秋洗漱完坐到桌边时,外婆抬头问
池喻和桑淮对视了一眼,最后池喻开口说:“暂时没安排”
时维秋先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他说道:“看你什么是事了"
其实大家心里差不多都能猜到是什么事情,因为公大放学的时间晚了点,所以池喻他们一回到这,就正好赶上了小年。
外婆无语地白了时维秋一眼,但仍是和蔼笑着说:“陪我去买年货”
"那可真不巧,我有事"时维秋果断道,“马上毕业了我忙得很”
"唉,我就知道你会有事"外婆一点也不生气和意外,但脸上的笑却多了几分调皮,"所以我特意给你安排了一件不累的活”
“写对联,对吧”
池喻抢答到,
“弄弄弄”
外婆蹦出了几句不太标准的洋文,"不止这些,你还要剪窗花。”
"我不会啊”
时维秋喝了勺豆腐脑,“这味儿正,在何奶奶那买的吧。”
池喻想说话,却被外婆截断了话头,
"你别搁这转移话题”
外婆指了指他,“又不是没写过对联,有什么不会的,窗花的话,学学就会了,你不还是艺术生吗,这都学不会"
“这位女士,我再郑重地和你说一次,我是艺术生但我学的是音乐,不是什么都会。”
时维秋放下勺看着她,
“那我可不管”
外婆耸耸肩,明明是一副慈爱的长辈模样,却无端生出种无赖像,"我孙子厉害,啥都行。”
时维秋又看向坐在她旁边的外公,说道:“外公你管管她,又耍流氓”
毫不夸张地讲,这是桑淮到这以来,第一次听这位看着严肃的老者说话,
“她觉得你行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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