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棠怔愣,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到现在才知道薄向洲对他的纵容与安洵不一样,薄向洲觉得他年龄比他小又是个omega,不好和自己计较,对待安洵则是无关性别年龄的宠溺。
只要是他的omega,他都会给予放纵权利。
对方声音听着有一丝哭泣,安洵半硬的心软了几分,“老公,我就听听他说什么而已,不走远就在你的视野里好不好?”
柳棠说到做到没有临时反悔,薄向洲对他还是从前那般。
不知道为什么,安洵觉得心有点痛,像是往下塌了一块。
他和柳棠来到玄关处,柳棠靠近他,像是失了魂魄一般,“你好自为之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但你别太得意,你骗他也迟早要付出代价。
像他这种人,手段多了去了,脑子聪明着呢,没你想象中的好糊弄。”
“他骂你了?”
安洵反问。
“没,他什么都没说。”
安洵十分不解,什么都没说这人怎么吓成这样,连对他家向洲哥哥的滤镜都丢了。
·
翌日清晨,安洵收到了柳家送来的道歉赔礼,是一盒双支野人参。
他拍了个照片发给陶年,随后丢给厨房了,让厨房看着做。
柳棠的话让他心有余悸,他好几天没睡着,后面忘却地差不多能睡着了,又在无意中想了起来。
一早醒来,他扒着被子看薄向洲换衣服,今天不同往常,看得津津有味时小腿抽了。
他小声“嘶”
了一下,还是没有躲过薄向洲的耳朵。
薄向洲诧异地与他乌溜溜瞪了老大的眼睛对视。
他浑身包裹严实,脑袋蒙进被子里,看着就像睡熟了,没想到却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不知道还以为在做什么间谍任务。
薄向洲极快穿好衬衫扣好衣扣,薄唇抿着额头上落了几条黑线。
安洵自知理亏,冲他甜甜一笑,抬起僵住不敢动弹的小腿,边示弱边撒娇,“老公,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是第一次,我下次绝对不会醒那么早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安洵道: “我又没有一句假话,你当然会信啦。”
薄向洲嘴唇张合,想说什么没说成,他黑着脸捏了捏安洵的脸颊肉,为他揉起了腿。
他想起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来,问道:“给你买的那瓶钙片该空瓶了吧?效果怎么样?”
他忙糊涂了,把要检查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一个月前柳棠那事被气昏了头也没想起来。
安洵给他一个“你懂得”
的眼神。
薄向洲捏他的脸,“你又不听话。”
“我听了,我很听话的。”
薄向洲说检查结果没检查,他猜到对方忘了就给扔了,翻箱倒柜找了十分钟热出一身汗,翻出了被他遗忘在次卧的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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