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倾慕姑娘,自然希望我举手投足,所言所行,皆能有幸能入得姑娘法眼。”
……是要她以择偶标准来看待他的意思?
一个人的生活过惯了,阿晚以前还真是没想过这种问题。
“阿晚……阿晚姑娘?”
虽然很乐意看到她为两人关系继续深思,但现实还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面对,风溯缘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今晚情况特殊,要先委屈你了,待在下把屋顶重新修缮,再请你入屋休息。”
不必说,刚才唯一一间没被战斗波及到的厢房,已经让给了咩咩和史波浪两个小朋友,作为大人得吃点苦,在院外露天一晚。
吃点苦就吃点苦吧,风大夫越是客气,阿晚心里越过意不去,人家好好一个乐善好施的大夫,遇到邪灵上门这种事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我也来帮忙,刚才我打了个盹,现在不怎么困。”
风溯缘看出她的逞强,但也不假意推辞,把扫帚递给她。
“如此,那便有劳姑娘了。”
十分钟后,阿晚愣是拄着这根扫帚睡着了。
以一根木头棍子充当支柱,哪能睡得舒服?阿晚是困得大脑不听使唤了,浑然不知她手心的扫帚被人抽走,人就自然而然向前跌去,这一回,总算被稳稳接入怀里。
鼻尖传来的淡淡药香令人安心,阿晚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拱了拱,睡得更沉了。
梦里好像又听见了风大夫的声音,他似乎不止一次地在自己耳边重复三个字……
——失礼了。
这个风大夫,说话怎么总是这么客气,明明他才是被拖累的那个。
阿晚砸吧砸吧嘴,有热息从她的脸颊划过,痒痒的,半干的嘴唇不知碰到了什么同样柔软的东西,被微微润湿后舒服了很多。
她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
草长莺飞二月天,晨光初照,宜起床活动。
迎着清早的风,阿晚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能睡得如此神清气爽,是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到了床上,而被削掉的屋顶经过一晚的时间,已经全部修复完毕。
正好还听到史波浪过来敲门。
“神明姐姐,你醒了吗?风大夫做好了点心,让我叫你来一起吃!”
简单的洗漱过后,阿晚拿起食碟里的一块酥麻饼,这种饼的材料和制作工序都不复杂,倒是烘烤后的芝麻香令人回味无穷。
阿晚忍不住又吃一块,几口咬下酥酥脆脆,史波浪是生长期的小朋友,哐哐哐炫了五块。
“神明姐姐,你是在找风大夫吗?他说他已经吃过了,现在在院外打理药圃。”
“呃……我不是……”
……算了,或许是她四处乱瞟的眼神实在表现得太明显了吧。
阿晚把手指的芝麻碎屑拍尽,起身又拉开了院门,昨晚夜深看不清明,今日天朗气清,院里除了药草,阿晚还看到了檐下种的木兰和海棠,藤蔓的植物贴着墙根一溜儿垂下,风吹簌簌,丛丛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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