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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我也是因为南城大学的综测学分的加分项目中,不包括诺贝尔奖证书,才没申请诺奖的。”
不知道为什么,凌肖宽慰人的方式虽然总是调侃搭配反讽,但岑淼却能理解他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
例如南城大学僵化死板的职称量化考核评审标准及细则,例如这种指标对青年教师发展的影响。
例如在岑淼心中,张学玉在南城大学日复一日的灵气消耗,以及创意产能的下降。
但岑淼挤出自己的时间帮张学玉编辑教材,是因为她明白,学校评职称需要考量论文、出版专着、课题数量的标准不可能变,那就把精力放在达成指标上。
她当然也希望,张学玉能够有一天成为教授,成为可以带研究生的导师。
所以,岑淼抿嘴浅笑了笑,她接着他的话问::“你知道双子座是诺奖获得者最多的星座吗?”
“你怎么知道?”
“我上水课的时候数过。”
“不,我是说,”
凌肖漫不经心地将身子完全转过来,他手肘抵住前座的座椅靠背,慵懒地眯了眯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双子座?你连我生日都知道了,你很了解我嘛。”
这一瞬间,岑淼脑子里闪过许多她可以应付的回答,以及凌肖可以反驳的问题。
袁凌告诉我的。
——你确定她知道我生日?
Adam朋友圈看到的。
——那乐队其他人星座是什么?
辩论社成员登记表上写的。
——两年前的东西现在还留着呢?
似乎无论回答什么,都能指向那个,曾经在社联活动室里,目的明确地翻看摇滚社《社团注册成立申请登记表》的岑淼。
要换作旁人,她大可以推说是在祂自己的朋友圈看到过。
‘可凌肖怎么从来不在朋友圈和社交平台发生日动态呢?’
看岑淼眼神躲闪,凌肖像是嗅到猎物的捕手一般,调笑着问道:“我倒是听说,你可是不谈姐弟恋的。”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凌肖知道岑淼会这么问,却对她眼神里不加掩饰的警惕感到疑惑。
“托运的时候,你把身份证递给我了。”
“嗷,是哦。”
面前人下意识拧紧的眉头很快舒展开来,但紧锁的眉心没有消失,而是很快转移到了凌肖脸上。
可没等他开口,岑淼却勾起嘴角笑着收回目光,俨然一副刚才只是佯装成猎物的捕手姿态。
“哎呦呦,晚上要给徐放打个电话的,我都给忙忘了。”
见岑淼正在掏出手机订日程提醒的闹钟,凌肖“啧”
了一声告诉她:“文物数字化信息采集我也学过,你问我也可以。”
“扫描文物的三维点云是什么?可以在建模软件里组件修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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