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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囚衣继续写字,不理会。
“师尊,今日一千找上门了。”
白囚衣写字的手才微不可查地一顿,然后继续写字。
枫纳将这一点变化看在眼里,睫毛掩住眼里的神色道:
“他抛弃了鬼族首领的身份,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就想闯顾清门的入山法阵,这只妖人好生厉害,竟是从法阵里杀出来,可是却被我额外设下的杀阵拦截,可惜我赶到时,只看到了一地的血污,不然我肯定杀了他。”
白囚衣拿笔的手一抖,安字的一点在纸上晕开,浓墨重彩的一笔变成纸上一个惹眼的黑点。
这种时候,白囚衣什么都不做对一千来说最好的,白囚衣越是求枫纳放过一千,枫纳偏要千刀万剐。
而且枫纳根本不可能放过一千,他连自己都不放过。
“师尊,你理理我。”
枫纳掰过白囚衣的脸,强迫白囚衣看着他,眼里只有他,眼里也只许有他。
麻木的亲吻,麻木的被动接受,唇间的温热柔软像是裹着糖衣的毒药,迟早一天会毒发身亡。
白囚衣意外地乖巧温顺,枫纳吻着白囚衣,看着人闭着眉眼,恬静地让他拢着,脑海里不禁想着要是白囚衣一直都这样该多好。
“师尊,明日我带你去魔族参加晚宴,要是师尊不乐意也可以不去。”
枫纳以往还背着白囚衣偷摸筹划魔族的计谋,可是现在的白囚衣算不上威胁。
他在白囚衣面前的伪装如数撕破,倒也没有必要瞒着白囚衣,反正白囚衣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不过是关在房门里几天,白囚衣还是沉得住气,只是枫纳提到一千来找他,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
“好,我没意见。”
“是吗?师尊可要考虑清楚了,宴会是要作为我的道侣出场的。”
枫纳似笑非笑地拿过桌子上的糕点,盒子下面还包着一个小包。
黑色的布包着,融到夜色里,所以白囚衣才没有看清楚。
戏谑地打开包裹,白囚衣看见里面是一件女装,他看了枫纳一眼,枫纳回之一笑。
幼稚!
“师尊,可以为了妖人穿婚服,那为我一次又有何不可?”
枫纳以为白囚衣不愿意,拿这件衣服来,他就不存着羞辱白囚衣的心思。
他的心思简直简单到一猜即中,就像是他亲口说的,他希望白囚衣能为他做为一千做过的所有事情。
“不,我穿。”
白囚衣说的亳不不勉强,女装又算什么,枫纳为了他自己的声誉是绝不会公开白囚衣的身份,这点白囚衣确定无疑。
枫纳笑笑,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处于本心,不是为了羞辱白囚衣,而且他的动机一直都是因为他爱白囚衣。
我的人,懂?
一场秋雨一场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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