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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看不明白,可白囚衣心里却了然,顾清越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和善,而是虚伪的小人,残害同门手足当上顾清门掌门,嫉妒白囚衣天赋高故意毁坏白囚衣根基,抛妻弃子,甚至想要残害枫纳,是一个彻头彻底的伪君子,若非顾清门需要顾清越的主持,不然他死不足惜。
几个长老坐不住了,团团围住白囚衣和顾清越,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五六个在劝说白囚衣让枫纳低个头认个错,五六个又去劝顾清越,说着一家人何苦为难一家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顾清越冷哼,“白囚衣和萧遂年可以走,但是枫纳理应受罚,放他走了,我们顾清门的规矩在哪里?”
白囚衣也只认死理,冷着一张脸道,“想要从我手里抢人,打赢我再说。”
“整个顾清门都不是我的对手,谁敢来接我一剑,我就让人带走枫纳。”
白囚衣是出了名的护短,他不想做得事不想交得人,死也不会做死也不会交出去,属于头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不少长老扶额苦笑。
谁敢接你跟你打啊!
一剑下去他们命还要不要了?
几个长老围着白囚衣动手不是,不动手也是,心里泛怵,顾清越捂着手臂牙关咬紧,死死地盯着白囚衣,却也不敢上前。
“让开!”
白囚衣二话不说拽着枫纳衣领从地上拉起,动作粗暴,枫纳忍不住向前踉跄了几步,他回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白囚衣。
“师尊,谢谢…”
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维护我。
白囚衣狠狠地瞪了一眼枫纳,“费什么话,走啊。”
加快脚步,一路上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阻拦,白囚衣掠至半空中,衣袍翻飞,猎猎作响,他几乎是带着枫纳在空中高速飞行,戒律司很快就被他们抛之脑后,慢慢地变成一个小点,淡出他们的视线。
“施主慢着。”
行至一半,就在他们以为已经安全时,一道浑厚有力却突兀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白囚衣和枫纳齐齐抬头向上看,一个黑影在眼中逐渐放大,直至出现一位挂着佛珠的光头和尚。
佛串转动中,和尚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阿弥陀佛,可突然白囚衣握住枫纳绳子的手竟不受控制地松开,他急忙伸手去抓枫纳,却意外发现身体竟不受他的控制,枫纳满眼惊恐地看着白囚衣然后从半空中坠落。
枫纳吓得闭上眼睛,从空中坠落的失重感不禁使他浑身冒冷汗,空气呼啸破空声灌满他的耳腔,然而在砸向地面前,金色的手掌倏然出现在身后,拖住了他急速下落的身子,得到了一个缓冲,枫纳只觉得全身陷入柔软的垫子里,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他缓缓挣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从高处落下却没有受任何伤,心里诧异,他急忙抬头向上去瞅。
枫纳倒在地上,只看得清天上几十个黑影围着中间的一点白,隔的太远,声音传到地上一句话也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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