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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微微的嘟起,像是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即便如此,右手握着的草药也没有松开半分,握着的药草被榨出一些汁水,顺着白皙修长的骨节流到床上。
原本就松松垮垮在身上的衣服,被他一顿乱蹭之后,更是直接掉到了肩头的位置,露出白皙到晃眼的锁骨。
严祁被他这种凄惨破碎感,直击内心。
怎么会有这种可怜爱可软萌的生物存在,简直属于犯规。
原本停在对方唇上的手指痉挛了两下,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往下落在对方漂亮的锁骨上。
凉凉的,滑滑的。
光脑:‘可您这样属于犯法。
’
严祁:‘成年人不犯个错,都不能称之为成年人。
’
看着衣衫凌乱,就差写着自己很美味,几个大字的人,严祁咽了口口水,伸手将他的衣服穿上。
到鞋袜的时候还是留了个私心,将那双漂亮的双足留在外面。
等会他还能多看两眼。
将周围用绳索设置出一道防守线,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立刻发出声响。
伸手拨弄一下,清脆的声音从铃铛上发出来,“等会儿最好不要有人来打扰我的好事。”
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躺着的人仍旧双眼紧闭,透过树叶打下来的点点光斑落在身上,如梦似幻。
严祁眼巴巴的又看了好几眼,才万分舍不得的退远了一些,跪在他的面前。
甚至还在自己腹肌的位置上弹了点水,让自己的腹肌处于一种若隐若现,但又能清楚看见。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求欢,浑身的汗毛都微微战栗,兴奋到想将那个还没醒的人直接给锁起来。
用最粗的锁链将对方白皙好看的手腕和脚腕全部都给锁起来,不让他选择,直接就强行留在自己的身边。
突然就明白自己的那些属下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变态,甚至还付诸过行动,最后被军事法庭给带走。
这种感觉的确疯狂到让人控制不住,囚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人,让人值得疯狂。
宋清时迷迷糊糊的起来,身上除了嘴唇上略微的疼痛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变化。
之前发生的事断片一样,支离破碎的记忆里,唯一记着的事就是在最后关头抓住的草药。
迷离的眼神逐渐聚拢,入目的先是肆意高飞的鸟,郁郁葱葱的树木,随后就落在旁边直挺挺跪着的人。
面前的人,妖冶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裸露在外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美。
额头上不算明显的孕痣,□□裸的扎进宋清时眼里。
再往下的,宋清时只能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可又是控制不住的,余光扫向那边。
想要站起来,远离这个令人浑身发烫的地方,偏偏手脚发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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