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一如看客的陆小凤见之心中猛地一跳,他纵身伸手去抓——
“陆大哥,醒醒,陆大哥。”
陆小凤睁开眼,见到一脸焦急的唐璇,此刻神态难掩关心羞涩,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握住了她的手臂。
“璇儿。”
他松开手。
江湖自古名利场,可似梦中这样以多欺少的围杀,向来令陆小凤感到厌恶。
原来是梦。
还好是梦。
说来自己许久没有再做这个梦了。
他叹了口气,说来也怪,除了开始梦到过一个相伴身边的绯衣少女之后,那个姑娘竟再未入过自己梦中。
唐璇今日亦穿了红色衣裙。
陆小凤眼里一阵恍惚,唐璇与自己梦中之人有几分相似,但他直觉她们并非同一个人。
只是想到那梦中的悬崖,莫名让他感到一丝熟悉。
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一个令他伤怀的消息。
言期走了。
带着那药人青年一起。
她留下了一封信。
信是陆小凤进屋时发现的。
蜡封,上面写着陆小凤亲启。
她在信里谢过陆小凤一个多月来的相帮,称自己有急事需速回。
信是她的字迹,口吻是她的口吻。
他看不出伪造的痕迹。
“这里原本有盆长得很好的海棠,怎么不见了?”
院子里,负责打扫的两个年幼弟子交头接耳,正是和言期相仿的年纪。
“那海棠不知怎的枯死了,救不活,师姐刚叫我给搬出去扔了。”
“今春还没过,往年都能开许久呢。”
两个孩子伤春叹息,闲话几句才见到站在门前的陆小凤,知是门中贵客,行了礼跳着跑远了。
海棠开后春谁主,日日风前常恨别。
打量着言期在唐门养病住着的这间房,眼前仿佛浮现起那些鸡飞狗跳的相处日子,陆小凤手里捏着薄薄的信纸,心中难掩怅然若失。
要说言期走了,最开心的莫属唐璇,但这份喜悦没持续多久,她就从贴身伺候奶奶的下人口中听闻奶奶突然卧病不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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