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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说两人做这事情的频率。
成年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加之两人没有名正言顺的关系,所以四年前频繁的频率换为一周一次,这很正常,他也能理解。
但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两周,已然超出他心理预设的时间间隔。
二十二岁的年轻男性,甚至都不需要怎么挑拨,身上已经烫得像块火石,同时也在她身上乱点着火。
酒精在这时候起到重要作用,她身上的反应过于明显,快要化在他手上,却还在勉力维持最后的清醒。
“陈宿西。”
袁青梨想起这半个月的空白期,她叫停他,语气是难得的认真。
陈宿西不由得停手,低头对上她朦胧又清冷的目光。
袁青梨抬手摸他唇下的小孔,那里穿了一枚银质唇钉,贴在唇下皮肤上的细钻张扬却不夸张,大概是发色的原因,他双眼低垂,样子看着难得有点乖,正一言不发地等着她的后文。
袁青梨想起留在酒吧里同样一语不发的苏玥,女人对女人的情绪感受是更加敏锐的,袁青梨无法忘记那一眼。
“我对你没要求,跟谁暧昧跟谁约会逛街吃饭是你的事。”
顿了顿,她直言道:“但你想跟我一起,就只能跟我一起,我不跟你玩混着来的。
你如果有了想专心发展的对象直接说就行,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袁青梨如今的生活单调许多,工作稳定,圈子固定,生活平淡无波澜,她现在对谈恋爱没有需求,只想维系一段稳定的性关系。
她和陈宿西在过去已经有过不少磨合,在这个优质资源稀缺的地方,各方面权衡下来,陈宿西确实是她的最优选择。
但退一万步来讲,她也不差这么一个。
凌晨三点的地下停车场只有他们两个。
她分明也情动,却仍然能分出理智说着这样的话。
没有什么是袁青梨做不到说不出的,陈宿西以过往和现下的经验深深领悟到这一点。
陈宿西返身坐下,声音中有无奈,也有忍耐:“吊了我这么久就是在想这个?”
男人在这种时候是很容易被冲昏头脑的,陈宿西在竭力忍耐自己,其实已经快到极限,但未经她允许,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把玩着她脖子上的链条,眼睛毫不回避地看着她:“你担心什么?男女关系的分寸你不是一直在教我吗?袁老师。”
一句话把两人带回十七八岁的并肩岁月。
陈宿西是最知道她的底线和原则的,袁青梨目视着他,他黑发的样子和当年比其实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两人的关系已经从克制的并肩变为无耻的交迭。
仔细想来陈宿西确实一直做得很好,亲自越了界的人是她。
袁青梨不打算为任何人的人生负责任,她只负责享受当下的快乐。
好比这些天来她的刻意回避,不过是为了亲耳听到他自证清白,以确保她的安心。
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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