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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硬邦邦地回了一句,“给自己看。”
“那现在我看到了,我心情不好。”
徐如诗蛮不讲理,“你给我笑一个。”
张若偏头看她,心想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哪有这么要求人的?不过想想,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他不跟她计较。
张若附送冷笑一个。
徐如诗的脸色顿时黑的比张若的还难看。
桌子底下,她的高跟鞋不客气地往他脚面上招呼过去,“笑好看点。”
张若:“!”
张若险些叫出了声。
孟河山那个见色忘义的东西,也没徐如诗对他这么狠的。
“你再乱来,我不给你做心理咨询了。”
她也不想想,现在主动权在谁手上。
徐如诗面无表情,一句话没说,在身旁精致的小挎包里摸了摸,摸出一摞钞票,往张若面前一丢。
张若:“……”
果然是富家千金大小姐,惹不起惹不起。
张若扭头,脸上肌肉动了动,两边嘴角往上一翘,龇出雪白的八颗牙齿。
*
松月从小在杨女士的严厉管教下长大的,逃课、代人答到这种事,在她看来都是极为羞耻的,她做不出这种事,也害怕碰到这种事。
上大学的时候,必修课就不说了,那些选修、辅修,甚至连学院安排的凑人头的辅导报告,她都能一次不落,从头听到尾。
孟河山如此松弛的态度,让她惊讶,也疑惑。
“你不去上课,万一被老师发现了,不害怕吗?”
“有点怕。”
孟河山的手掌握在松月腰间,指腹在她腰窝处细细摩挲着,回答的心不在焉。
松月被他摸得有些发痒,又有些说不清的感觉,慌忙抓住他的手,“你哪怕了?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
看他敷衍的样子,松月不知说什么好。
瞧他那眼神,心思都不晓得用到哪里去了。
“我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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