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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着自己被人握着的位置也烫了不少,带了几分灼人感。
“长、长庚哥……”
周慈青头一回发觉自己的嗓儿还有这般腻歪的时候,倒不是那种黏着喉咙,故作矫揉造作的声音。
只是比之从前更为软,轻。
吴长庚也是连忙松开了攥着周慈青的手,沉声道:“我去给你做晚食。”
这就站了起来,一溜烟儿进了灶屋,叫周慈青拦也拦不住。
周慈青有些迷茫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头的悸动还没摁下去呢,结果他要调戏的人却已逃之夭夭了。
他回过味来,只觉自己的情路不说坎坷,倒也山路十八弯,幸而结局是好的。
想了一会,他又美滋滋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了,俨然做好了换个态度来对吴长庚的准备,又悄咪咪地期待起今晚来。
他胆大包天,色欲熏心,竟是琢磨起了不得了的事——自己还是个童子鸡呢,从前只观摩过那档子事,还没真的实践过。
思及此,周慈青的眉头不由紧锁起来。
他在那方世界,看得可都是男女的片子,两名男子,又该如何做呢?
周慈青抱着被子胡思乱想了一阵,又让吴长庚叫去吃晚食,便将那些羞人的想法都压了下去。
吴长庚早已摆好了桌椅板凳,忙活来忙活去的,还抱着他去了灶屋里用饭,他也不嫌烦。
他的手艺虽是比不过周慈青,却也差不到哪去。
只是周慈青伤了腿,又是夜里头,不免吃得清淡些。
晚间摆了豆粥,并些小菜,还有那爽口的腌菜,却也是有滋有味的。
到了夜里头,洗漱过后便该上床了。
吴长庚方才一门心思都在忙,顾不得其他。
如今俩人一并躺好,在一处安歇,那点子若有似无的旖旎心思也如火烧般燃起来了。
且他并非全然胡想,寻常倒还好,他还能压着自己的心思。
如今他们已经许了彼此,虽是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到底有天地见证,二人心真意明,关系早已变了。
吴长庚又怕冒犯了周慈青,不得不强忍着。
倒是周慈青早在一旁心猿意马起来,脑子里装的尽是吴长庚平日里做活时,将自个的衣衫解下,露出精壮的肌肉。
他还看见过吴长庚腰上的腹肌几回,垒块分明,忙活后,那长长的汗水就直往他的腰腹沟里淌。
周慈青不由得冒了一句:“长庚哥,我能摸摸你的腹肌么?”
吴长庚愣了一下,服从周慈青俨然成了身体的本能。
他径直点了头,又担心周慈青看不见,哑着声说:“好。”
周慈青抿嘴儿一笑,伸出自个罪恶的爪子,从腰间的中衣探入,摸上了吴长庚的腰。
入手便是属于男子的坚硬肉|体,却也带着温热和皮肤的柔软,弹性也是有的,到底比周慈青的要硬邦邦些。
他在这爱不释手,像是摸着上好的玉石一般,浑然不顾及吴长庚的感受。
他的爪子叫人盖住,吴长庚用沙哑的声音问他:“摸够了吗?”
周慈青悻悻地收回手,觉着现在的吴长庚让他有些心慌意乱,老实了不少:“……摸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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