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青接过洗净又挖去内脏的鸟,加麻油、盐,再用水煮,放花椒和葱。
灶膛里的火烧得正盛,没一会儿水就开了,换了文火,才把这鸟给烧熟。
鸟捞出,切片,再佐以酒和其他料汁。
一道香气浓郁的黄金鸟出锅。
入春后菜色多了,可捣腾的不少。
周慈青还同吴长庚做了两条煎鱼,炒了些能吃的菌菜,配上一小碟酸菜和米饭,中午这顿倒不凑合。
周慈青的饭量比吴长庚是大不了的,好在他今日出去跑了一阵逛了圈,也饿了些,倒是吃了不少饭菜填肚子。
“过段日子县令就要下乡到村里劝课农桑了。”
吴长庚提了一嘴,“菜种下了,每日洒点水养着,我后面几日要进山一趟。
待过几日也要管着地里,去借耕牛翻地。”
周慈青说:“我看着地里头,不叫你担心。”
吴长庚不语。
周慈青睁圆了眼儿,问:“长庚哥,你竟是不信我?”
他这恼着呢,吴长庚问:“你可曾种过地?”
周慈青半天才道:“……养过花儿。”
“那……”
吴长庚话只开了个头,就听得周慈青跟那蚊子似的唯唯诺诺——
“后头又死了。”
顶着吴长庚不信赖的目光,周慈青恹恹:“好么,我不胡乱操心地里的事了。”
吴长庚刚要出言安慰他几句,周慈青自个儿就好了,还问着他:“长庚哥,你去那山里头待着,晚间还要回来么?”
眼瞧着他不失落了,吴长庚松了口气,点头:“要回,午饭就不回家吃了。”
周慈青眉眼间笼上了忧愁,他道:“那成,我们早早地起来做你午时要带去吃的。
我琢磨琢磨包子怎么做,带些热乎的饼子过去。”
他又道:“若是拎个大竹筒过去,里面做些焖饭炒饭,滚在火堆里热一热就能吃,这可行么?”
吴长庚哪有不应的。
“此前我上山打猎都是吃些冷食,再吃好些便是带上盐,捕些身量小的动物烤着吃。
不似你来了,我倒是过得舒坦不少。”
吴长庚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周慈青心里也欢喜。
周慈青说:“那我还是你的福星呢,这真叫我高兴了。
对了,长庚哥,你的田在哪,倒是领着我去瞧瞧,说不准我还能帮你施肥呢。
拔草我不行,沤些草木灰在上边我总能干上些。”
吴长庚拗不过他,下午太阳不大时就带他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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