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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后又换下一张,湛蓝色的天空下一座山,山顶上的积雪像是咖啡上盖着的牛奶泡沫,山下湖水如镜,边边角角的水生植物像是一张张绿色的毯子,他不再描述照片里有什么,只静静笑看着。
从清吧门头到柠檬水,从自行车到炒叉子,从夏蝉到大学路的林荫,从白猫到貍花猫,从茉莉到沈阳二楼窗前的悬铃木,从他的睡颜到两人的合照,我问他:“好看吗?”
他说:“好看。”
有一句话我在心中酝酿了很久,“林树。”
“嗯?”
他微微抬起头看我。
“你说的话还算话吗?”
我一双手插进了羽绒服兜里,缓缓站直了身子,盯着眼前的桃树,我奶奶说桃树寓意很好,逃开一切灾厄。
“什么话?”
他捏着照片一角,或许是我的思维太跳跃,又或许是他现在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如以前那般活跃跳脱的能力。
“所有的。”
我淡淡答。
他一脸迷茫,微微蹙眉,我们如此僵持了许久,我用眼神威逼他就范,应承下我说的所有话,他自知力不敌我,遂不情愿点了头。
“我们……结婚吧。”
就像是在同他说明天早上要吃葱油汤面一样,我攒了几日的冷静都用在了这句话上。
林树原本自然投向我的目光在这一剎那闪躲,我见他双眸之中闪烁着泪光,抿唇迟迟没有回答。
“我后悔了,我不想等你研究生毕业再结婚,费一宁跟丁格很幸福,我很羡慕,我不想一个人,也怕你以后念了研究生遇见别的、比我更好的人,我现在就想跟你结婚,就这几天。”
我的手死死抠着衣兜里的缝线,说完之后紧紧咬着牙关,压抑着呼吸的频率,不停吞咽唾沫,生怕哭声从任何一个细微之处偷溜出来,长久以来的坚强伪装就会露出破绽。
林树神情复杂望着我,我见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停驻在我脸上,好似要一点点剥开我的心,就像在病房里我剥开那个砂糖橘,柑橘精油好巧不巧射进他的眼睛里,刺痛了他,爱而不得是痛,爱而不能也是。
我俩双双别过头,不去看对方的脸,这世上怕只剩下风声,时间就像是从指缝匆匆流过的水,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很小,夹在风里。
“那就等我出院吧,出院之后我们一起去民政局,总不能把民政局搬到医院里来,对吧?”
林树伸手扯了扯我的衣袖,而我却在等风扫干我的泪水。
终于鼓足勇气看他,他的笑脸被暖黄灯光打得稍有气色,他在撒谎,我知道他在撒谎,我想起自己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不要善意的谎言,只要以诚相待。
如今看来似乎已经在遭到现实痛击之后被打垮在满是尘埃的记忆角落里,我俩都选择了向命运妥协,这种妥协是被迫躺在人生的坑洼里,看着滚滚车轮就要从自己身上碾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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