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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严冬自己,就像策反失败的小丑,孤独地坚守着羸弱的阵地。
有时,她甚至也生出某种庆幸,庆幸母亲的这种“钝感”
,没有为不可追溯的往事闹开,让全家人尴尬。
这样想来,妹妹或许是比自己“成熟”
吧。
那就不想了。
“严冬,你在这样的家庭长大,没有长歪,还能这么阳光。
你真好。”
躺在草坪上的初恋男友这样说着。
放弃演员梦后,她选择了美术——文字有太多不可描述,但是画面可以讲话。
于是,有了被母亲从美术班当众拉出来羞辱的经历。
当有个男生为了自己生气地和母亲辩论时,严冬有一种被坚定选择和温柔保护着的感动。
高考结束后,严冬终于答应了他的追求。
或许像妹妹一样,谈个恋爱,就更不会把那些当回事了。
虽然她本就忘得差不多了——除了埋藏起的对“定时炸弹”
的恐惧。
她也的确相信自己,有爱人的能力。
甚至,大概出于童年的原因,她更渴望爱和拥抱。
当然,严冬是真心认为,初恋对自己是尊重的,他们彼此也是相爱的。
他们望着星空,憧憬着很快就会念同一所大学,毕业结婚,建立一个有爱的家庭。
严冬从来不会排斥恋人的抚摸和吻,她也能正视自己的欲望。
每次过程,她也是享受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结束后,她都会生理性哭泣。
初恋把她保护的很好。
要不要做这件事,也是反复征求过她的同意。
安全措施,一定要。
她不舒服,立即停。
整个过程没有让她有一丝不适。
多年后她才意识到,大概是潜意识里,为自己享受曾经羞耻的事情而羞耻吧。
哪来那么多羞耻。
她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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