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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声响。
开庭。
“阁下可是基督山伯爵。”
“是。”
“你可知今天传你来法院所为何事?”
“不知。”
“咳咳……有请马尔塞夫伯爵。”
听众席上传来喧哗,许多人议论开来,昨天的事情许多人都有耳闻,马尔塞夫伯爵发了疯回到了家,他没有认罪,议院已经定了他的罪,但是还并没有采取措施。
那么他今天是原告?
“在下是德马尔赛夫,今天是来揭穿一个人盯着真面目。”
“请您详细说清楚。”
维尔福说。
“是的。”
费尔南道,“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伯爵,这个人是披着金银珠宝的冒险家,在巴黎他是基督山伯爵,在意大利他是水手辛巴达,在马塞他是银行家,在马耳他我不知道他自称什么?他有千百个名字,财富多得数不清,可是有谁知道他的来历?伯爵的身份、称号、财富、名声都是他偷窃的,他本来是走私犯!”
此话一出,满庭哗然。
“肃静!”
维尔福敲敲桌子,“伯爵阁下,您对马尔塞夫伯爵的指控,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这是一个谣言,而伯爵阁下被谣言所骗。”
基督山的目光看着费尔南,里面包含着包含着抑制的愤怒、傲慢的轻视和宽容的庄重。
蒙列恩听到水手辛巴德就激动了,感恩之心沸腾了,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基督山,感激之情一触即发。
维尔福对费尔南说:“你可有证据?”
“我有。”
费尔南说道,他拿出文件,递交上去,“这是少女号上水手的证词,我想基督山伯爵不会忘记少女号吧?”
林科的心陡然跳得快了。
“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基督山嘲讽道,“这种文件伯爵阁下可是很容易拿出来。”
伪造文件又算什么,这里的人大部分人都明白这些道理。
果然维尔福也明白这个道理,他问:“还有别的证据吗?”
“有,”
马尔塞夫很自信,“我有人证。”
众人都伸长脖子看向门外,等着他所谓的证人入场。
林科注意到爱得蒙脸上的微笑,就知道这事他胸有成竹。
如果证实爱得蒙是走私犯,那么就可以没收他的财产,呵呵……这群人的战斗力。
众人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一个人影。
费尔南的脸色不好看,越来越苍白。
十分钟过去了,证人也不见人影。
基督山说,“马尔塞夫伯爵不会是受到昨天的打击而迁怒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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