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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息扑洒在她脸颊:“我会助你拿下港商会。”
寸馨呼吸一颤,这的确是她想要借秦知阙得到的东西。
他滚烫的唇碾过两回,几乎将她嵌入怀中:“既是’秦太太’,又是秦氏的高级秘书,还有是——会长大人。”
他这句称呼念出来时,寸馨唇角就翘起,嘴上说:“谁信你的鬼话。”
他唇舌含住她软嫩的唇瓣,嘬得似惩罚似纵欲,寸馨被抵在门边不得动弹,听见他讲:“嫁我得多重身份,难道不是名利自由?”
寸馨嘴唇酥麻红肿,被他这样贴着,浑身似炉子,有炭火在烫,她回以一句:“那你岂不是很划算,娶一个太太便有几重享受。”
“你高兴时做我太太,不高兴就以身份自倨,而我只能当你丈夫,老板的命令你从未听从。”
“这样想,我好似比你更自由!”
寸馨一下被哄好了,秦知阙竟觉得她可可怜怜,她若是据理力争,他倒想压一压她的气焰,反过来,她一软下去,他就遭受不住,对她湿着嗓音哄:“阿馨,多谢你愿意嫁给我。”
寸馨怔了怔,只是她刚才一个小小顾虑,想先去找秦知阙,又为此朝他讨要一些东西,他竟感动得说这样的话。
忽然,她的手去摸包包,不摸秦知阙了。
男人皱起眉宇:“阿馨,你是不是喝醉了,不是往包包里掏。”
寸馨脸红得厉害,摸出手机,在黑暗里点开了录音键,问他:“那我应该往哪儿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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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的雨量丰沛,一如穿行在中环地界的年轻人,永远有疾步的速度和精力,手持咖啡与公文包,下一秒就要走入大楼里谈生意。
秦知阙坐在后排车厢,左肘搭在窗沿边,指腹斜撑着太阳穴。
电话里骂秦知廷那杯威士忌加了浓度,如今依然有些宿醉感。
秦知廷嘟囔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你怎么不骂寸馨勾引你?”
秦知阙沉声道:“你拿一个怀表玩这种游戏,灌了我多少杯?跟她有什么关系,你知我最不喜欢在酒店过夜,你倒好,大清早在床头守着你哥。”
“阿馨说雨停了,要回去拿衣服给你换,让我盯着你睡觉,别吐了,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一句感谢都没有,有了媳妇忘了弟。”
“我看你拿怀表将大哥玩得团团转时,怎么没说这句话?”
秦知廷从小做错的事,秦知阙担下来了不少,连挨打也是,或许是对弟弟的那一点感情愧疚,甚至是做大哥的习惯,就由他闹了。
一朝酒醒,早上秦知阙正要收拾秦知廷时,他满房子乱窜,就被拿着换洗衣服进来的寸馨撞见。
之后三方都有些沉默,寸馨进屋里放洗漱用品,秦知阙将皮带收拢,秦知廷挨着寸馨生怕遭殃。
宿醉的人有些麻烦,而秦知阙并不太愿意承认他的一些失格,直到寸馨选择放一段音频给他听,仅仅只是其中一段,就让他头疼了。
其实有些印象,只是夫妻间的私事,一旦在另一个场合下面对,便有违常理,此刻他挂了电话,聊天记录里是寸馨发来的一个小音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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