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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原陆时对于傅司柏的心路历程却毫无所知,他睡了个十足的好觉,这时候觉得精力充沛,对于傅司柏那个傲娇的冷眼也就自动过滤了。
只是对方瞥了他一眼之后,忽然又将目光冷冷地转了过来。
原陆时顿住,也一动不动地盯着傅司柏看,对方的表情很严肃,虽然他的表情从来就没有不严肃过,但他潜意识就是觉得对方似乎带着点怒气。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见傅司柏朝他慢慢地压了下来,他的身上只套着件宽松的浴袍,原本腰部用一根腰带松松地系着,这时那腰带却不见踪影。
而因为经过了一夜辗转的缘故,睡衣也有些松垮垮的,露出了大片赤|裸的胸膛。
这时候他朝原陆时一点点压过去,原陆时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猛地跳了起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两个人的距离已经极近,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朝后退去,只是他原本就是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这个时候手肘一松,立刻就跌落到了床上。
他眼睁睁看着傅司柏那张放大的脸孔一点点朝他贴近,堪堪只有不足一公分的距离时却停了下来。
接着他伸手,从原陆时身侧取了什么东西,然后朝自己的方向拽去,原陆时定睛一看,才发现傅司柏手中的竟然是他浴袍的腰带,而更让他想要钻到地缝里去的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根腰带的另一端竟然在自己的手里,而且直到现在还被自己紧紧攥着。
原陆时立刻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傅司柏斜了他一眼,从从容容地将腰带系回到浴袍上,随即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原陆时洗漱之后与傅司柏一前一后下了楼,陪傅致中一起用过早餐后,就驱车到了学校。
等原陆时到了教室,发现唐子伦正站在教室门口,他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走到他身边打了声招呼。
唐子伦的反应倒没有他想象中的冷淡,竟然也朝他略略点了下头。
原陆时见他站在教室门口,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道:“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唐子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揶揄道:“你不知道这周是实习周吗?”
原陆时当然不知道,便问他:“实习周?”
唐子伦皱了下眉头,眼睛里带了点鄙夷:“每学期都有一周的实习周,你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上的课?”
原陆时根本不在乎他的嘲讽,而是接着问道:“去哪里实习?”
唐子伦停顿了一下,还是耐心解释道:“听说这次是去基石矿业下的一个矿区。”
这个原陆时还真的没听说过,他还想要再问,已经有导师来统计实习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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