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副山长敢以自己多年的执教的师德为证,不用掐算,都能知晓,这两前来求学的都是麻烦,一个小麻烦,一个大麻烦,不沾,方为上策。
“就怕有人不敢哟。”
秦王睥睨了眼贾珠,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鄙视。
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特别是想打人,好像记忆中有那么一个喋喋不休讨人厌的身影。
“请!”
贾珠起身,掷地有声道:“还请先生出题。”
一见贾珠的怒容,林如海眉头一拧,觉得贾珠有几分年少气傲,可转念一想,这人一上来便指言岳父。
哪怕岳父在塞儿子上学这件事是众所周知带着分“流氓无赖”
的行径,可终究是不能辱没先祖。
贾珠此举也在情理之中。
“哈哈,因临近乡试,我们这边搞了个趣味题的,包罗万象倒也有趣。
我便借花献佛一番,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郑副山长捏着胡子,笑意吟吟问道。
“当然好了。”
秦王应了一声,贾珠也不甘落后应下。
林如海微笑颔首:“我亦也有所耳闻过,便是名满扬州的凤凰公子设计的?”
“这是自然。”
郑副山长笑的一脸自豪:“如海兄谬赞了,谬赞了。”
边说,边示意书童去寻人。
林如海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对盛名在外的凤凰公子倒是有些不甚在意。
因为不管其名声如何,他出生商贾,哪怕是大盐商之子,却也杜绝了其青云路。
莲花书院收学子唯凭学子自身的资历,倒是不拘是否有无功名。
因此这商贾子弟也可入书院就读。
几人寒暄了没一会儿,便有书童来报胡涂学长前来。
郑副山长笑吟吟让人进来,岂料一进门,当即傻眼:“胡……胡……胡涂,你的头发呢!”
胡涂笑着拍拍头:“三千烦恼丝剃掉了。
衍慧主大师说我皈依佛门,能保我一生平安,我怕我娘担心,就剃了。
不过郑山长,请放心,我这心还是属于书院的。
剃光了,也凉快!”
郑副山长来回反复呼吸好几口气,才缓缓吁出一口气,道:“随我来见过贵客。”
胡涂自幼遭过一劫后,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前去扬州著名的万安寺听禅。
这梯度了也好,也好。
说完,郑副山长看着齐齐呆愣的三人,歉意的一笑:“还望几位见谅,见谅。”
“你……你是不是家里还有兄弟?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
秦王总觉得人分外亲切,不由靠近,揽着人胳膊,道:“看,我也光脑袋,凉快。”
“谢谢,家中独子。”
胡涂眉头皱了皱,抬手想要拿开秦王的手:“还恕在下直言,我苦夏,且不太乐意人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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