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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生怕动起手来,那群膀阔腰圆的糙汉伤了自家的小东家,便提议先找人来搭手。
不想,贾蔷却毫无怯色,反倒往马臀抽了一记,作势欲冲:“不必,我去会会这异想天开的人。”
自从逢源坊生意好起来后,前头铺子里慢慢将桌椅撤了大半,另添上些琴案、茶具、书架等雅致物件,令坊院另添书香之气。
来往的客人都赞不绝口,说这根本不像做生意的,倒似是哪位隐士的书房。
但在此刻,原本雅致洁净的门面却被一群莽汉砸得七零八落,满地狼籍。
推倒最后一个博古架,待架上的瓷盏陶器乒乒乓乓摔了一地,来闹事的那肖东魏如聆仙乐一般,眯缝着绿豆小眼欣赏了片刻,方又中气十足地对旁边的升叔吼道:“今日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
我曾祖父当年随船去西洋,回来时遇上暴风雨,九死一生拣回条命,别的都丢了,就只揣着那张航海图回来。
那条航线,沿途的岛国都是黄金铸器,白玉铺地,凡去的人必要发财。
我已是同那洋商谈定了往后跑船,利润五五开,不想却被你们店里的蟊贼给搅黄了。
我把话放在这里:要么你们把这逢源坊过到我名下,赔偿我的损失;要么你们就等着瞧我的手段,不论黑的白的,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们,不出一个月,不独这坊院关门大吉,你们也要被送去刑部大牢,尝尝那儿的板子!”
闹了这半日,外头的动静已传到了里间。
许多客人都半疑半惑地走出来一看究竟。
因不知前情,只听见肖东魏在嚷嚷泄了密,不觉都站住了,隐隐有几分同仇敌忾,要东家给个说法的意思——毕竟肯花银子来这儿的人,所谈之事要么利益攸关,要么前程所系,容不得半点闪失。
见客人都站了出来,升叔如何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心里大是着急。
却因店上从没出过这种事,并未准备护院。
只得且先好言好语劝着稳住他,又暗示伙计快去宁府搬救兵。
不想肖东魏见升叔如此,只当人都怕了他,越发得意,骂骂咧咧说个不住。
更还狮子大开口,原本说要拿逢源坊抵赔他的损失,到最后变成了要贾蔷拿出这些年挣的钱,才能填足他的窟窿。
一时说到兴头上,竟像这偌大的坊院已经姓了肖似的,开始同旁观的客人称兄道弟:“这位是某家的少爷吧,上次我们在北静王府曾见过的,谈得颇为投机。
下回兄弟您过来,由我做东道。”
升叔听着他的无知妄语,气极反笑,忍不住讥讽道:“天还没黑就做起了好梦,肖老板就是这么做生意的?那张海图别是你自个儿送了洋商,被人设了仙人跳,倒又闹羞成怒怪罪到我们头上了。”
肖东魏一听,顿时大怒:“你个老家伙也敢褒贬我!
你们几个,别砸那些死物了,快来把这老不死的给我修理一顿!”
他带来的打手轰声一应,摩拳擦掌挽袖子正准备动手,冷不防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按本朝例律,无故往店面闹市滋事者,杖三十,罚银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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