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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猪头?”
阮宁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猪头还有法儿吃。
“对对,让老刘把猪头给咱烧上,烧得烂烂的就酒吃才过瘾。”
唐承斌吃美喝美了,对阮宁也亲热随意起来,也不管平时和章桦有多不对付,连连开口附和道。
阮宁见他俩那样子,心想兴许真有这道菜也说不准,“那行吧,我去跟大师傅说一声儿?”
“不用不用,我去就行了。”
旁桌的钱志强拦了他,起身就出门了。
狼焰食堂里,刘高义红光满面地将大勺里的小炒肉起锅装盘让人送到二楼去,自己却又一次看向了案板上收拾干净的猪头。
虽然阮先生放话了让他们饿了就随便吃,不过刘高义知道规矩,吃归吃,剩下的东西他还得原原本本地交还给人家,尤其是没用完的那大半扇猪,末世不同以前,在外城听说有人为了瓶纯净水都能杀人,更不用说这半扇肥猪,那可是一百多斤的肉呢,他可不敢说贪就贪。
不过身为食堂的大厨子,刘高义在盯紧手底下那群家伙手脚要干净的同时,也有办法给自己留点好料,就比如那个猪头,刘高义想着,那阮先生看着跟个富贵人家小公子似的,指不定都不知道猪头还能成好菜呢,就算他把猪头私落下,估计也不会被发现。
中国自古就有诸多烹烧猪头的做法,其中就以一根柴禾烧猪头的说法最为著名,如《金瓶梅》第二十三回中,有一段烧猪头的描写:滔了一锅水,把那猪头蹄子剃刷干净,只用的一根长柴禾安在灶内,用一大碗油酱,并茴香大料,拌的停当,上下锡古子扣定。
拿消一个时辰,把个猪头烧的皮脱肉化,香喷喷五味俱全。
刘高义想得好,等所有饭菜上完了,他就遣了厨房的人让他们先回去,自己就关了大门撸胳膊挽袖子,用铁锅大柴烧上了那只猪头。
等猪头软烂,浓香四溢的时候,就听厨房门口传来“砰砰”
两声敲门声。
“谁呀?”
“我是三队的大志,呦,刘师傅你还在呀,正好,受累帮咱们把猪头烧上呗,等会儿我来取啊。”
钱志强打了个酒嗝,转身上了楼,他还得趁着肚子还有空儿,再多往里填点儿菜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钱志强晃晃悠悠的走了,只留下厨房里欲哭无泪的刘师傅……
晚上八点整,林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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