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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良多反倒碍事。
空气安静了一瞬,小杨推门进来给每个人跟前的茶杯都添了一杯热茶,做完后又不声不响的带上门出去了。
韩炽盯着韩鸣看了几眼,说:“您都坐到这儿了,还不知道是哪个律所接的吗?”
“嗯,”
韩鸣点头,“婚是离不成的。”
“凭什么?!”
律师还没说话,瞿小意已经怒不可遏,看到韩远案时的一丝心慌在听到韩鸣这句话后,瞬间消失殆尽,她怒斥韩鸣:“你一张嘴说离不成就离不成?”
“嗯。”
韩鸣点头:“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得跟我合作。”
“合作什么?”
瞿小意不解,而且此时也不想多想些什么。
韩鸣有点烦躁,像是事情不受控制,不得不被逼着亮底牌的感觉。
他不想说要合作什么,要是拿昨晚没完成竞标来说事,韩鸣都觉得是无稽之谈。
韩鸣回神,下意识想摸烟,忽然抬头看了眼韩炽,便又放弃了抽烟的冲动,只是拿在手上把玩,当过个瘾,他扭头问。
“昨晚你去哪了。”
话刚说完,瞿小意便怔住了,眼神间闪过一丝慌乱,韩鸣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沉了几分,节节逼问:“去哪了?”
“在家。”
“是吗?你当家里的监控是摆设?”
“……所以呢?”
自知瞒不过,瞿小意破罐子破摔,“我去了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韩鸣死死盯着她,好似要从她脸上直接看穿她心底的想法。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昨晚竞标没成功,地没拿下,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是装聋作哑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竞标有没有成功,跟瞿小意有没有到场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决定权在于他自己,要是他当真把竞标当回事,不至于拿不到地。
可昨晚的宴会上,即使有许多政客在场,他却整场宴会下来一直都心不在焉。
只是眼下他竟觉得陷入了困境,束手无措让他只能没事找事一样说竞标的事。
瞿小意坐在位置上深呼吸,半个字都不说。
韩鸣放弃问话,接着揣测:“是外边有人了?”
“韩鸣——!
你他妈还有心吗?”
瞿小意猛地站起身,狠狠盯着他,“这么多年,到底是谁心里有人,到底是谁外面有人你不清楚吗?啊?!
这些都是谁你心里不明白吗?!”
“冷静一下!”
韩炽适时开口打断两人,他也没想到能被他看到一出好戏。
瞿小意扭头看了眼韩炽,后知后觉自己失态了,于是又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跟韩炽说:“你也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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