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纵有一万个急字,也不露一笔在眉眼之间。
门前的人一挥手,他立刻躬身蹑着脚过了门槛,眼睛只瞧着前面领路之人的脚跟,毕恭毕敬地一路小跑,但见左右各夹了两个人紧紧跟随,尚未到正堂门前,又见廊下已经候着两排同样穿着的人,喝令他先候着,等通报过后才能放他进去。
靳家大院四面屋舍围合,一口天井朝下聚着浓浓暮色,比外头又显出三分昏暗。
他集中菁力聆听动静,可充耳只闻陌生人交谈传话的声音,伫立在天井边上的身体渐渐有点儿麻痹,严寒叫他微微颤抖起来,鼻尖上却聚了几颗冷汗,又不敢开口吸气,生怕一张嘴,狂跳的心便会窜上喉眼。
忽然,正堂内弱弱地传来一丝呜声。
他一怔,再听仔细些,果真是猫儿的呜鸣声。
小猪。
一串紧凑的心跳连成一个名字。
“你!”
叫唤声偏偏挑了这个时候粗鲁地响起,“赶紧着进来!
再慢些,便叫你白跑一趟!”
他一迭声地答应了,迫不及待朝堂中走。
一入门,赫然见到厅堂内三道石墙下皆有青衣家仆伺立,厅中分两侧列着四张桃木大椅,他定睛一看,四位姨娘全在椅子上坐着,相顾无言,气氛极为僵冷。
二姨娘见门户大开,一脸怔忡地朝外张望,乍一见他,禁不得转愁为喜,几乎没从大椅上站起来,亏得一旁沉默不语的大娘用眼神轻轻制止,她才慢悠悠、神情急躁地坐了回去。
四姨娘生姓秉弱,最耐不得忧虑抄劳之事,此刻双眼竟是微微红肿了起来,似有泪痕,旁边的三姨娘正挨着她给她擦着脸颊,忽然也抬头瞧见了他,神情一变,那对极似靳珠的眼眸黑漆漆地只盯住他看,却不言语,动也不动。
独不见靳珠一人。
蔡申玉的喉尖有些轻微颤抖。
但他仍是抢在前头,开了话匣子:“老太太,各位姨太太,小的领了当家的命,照例从铺里过来讨些月银,给衙门的差役大哥们一点腿脚费,也酬谢了他们年末天天替我们跑官府。”
靳大夫人眸中一点微光灼烁,很快不温不火地欠身一笑,轻轻说:“原也说是差不多到时候缴银子了,可偏不巧,你靳老板他不在”
才说到此处,她身后几个靛青锦衫的人陡然同时往前跨了一步。
动作虽小,可还是弄出了响声。
与靳大夫人对面而坐的三姨娘和四姨娘都倒抽了一口寒气。
蔡申玉耳内轰鸣,隔着袖子狠狠用指甲抠了一下手心,只得用话岔开:“小的只管讨银子,谁给的都一个样。
老太太若是手头上够,先垫着倒也好,不然小的没法回去交差呀。”
靳大夫人稍稍顿了顿,虽有迟疑,却还是在腰间解下一包碎银,没有急着交出去,一点一点拆了袋口,抖在手心里头细细地算,仿佛并不着急将这笔帐结了似的。
正慢慢地点着数目,忽然裙下有一团球状的东西窸窸窣窣拱起一个大包,不一会儿,帐篷底下挨个钻出两个毛茸茸的脑袋瓜子。
却是那两只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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