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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它们当初被下界游玩的瑆琅给救下的,那清君口口声声说要互他们周全,如今,他在仙僚面前出够了风头,已然是准备弃它们于不顾了。
肺里呛得厉害,两只灰毛畜生正觉得自己的小命要交代出去的时候,只见浓烟滚滚中,那天神再一次降临,挥舞着衣袖驱散着面前的烟火,扯着嗓子喊道:“优,原,听到我了没有?”
那一刻,两人怔怔的看着瑆琅那冠玉一般的脸上炝得乌七八黑,隔了冲天火光,心里隐隐觉得,也许,就这样跟随着他一辈子,也不是件坏事。
从前,他们是人人喊打的老鼠,眼下,他们是他牵挂着的神兽。
难能可贵的不是这捡来的仙位,而是这被人珍惜着的情分。
还是第一次,他们发现自己是可以倚靠一个人的。
瑆琅将他们带离无虚观的时候,袍子都被烧焦了大半,一贯自诩风流潇洒的他几曾这般落魄过。
众仙家倒是无恙,只是脸上各自挂了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说道:“老君方才只是制造了一个幻境而已,却是你当真了不得,为了这两只神兽竟准备连命都不要了吗。
要知道老君的真火可是任谁也灭不掉的。”
瑆琅顿悟,回身看了一眼恢复如初的无虚观,又看了一眼身上一尘不染的袍子,微微笑了笑,说道:“我带他们回天庭是想着度化他们,可不是想着他们死于非命的。”
说着,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两只耗子的毛皮,倒也温柔。
几日后,老君颜色大变,一路冲进了无虚观,指着那两只正在花丛里蹿跳的耗子,对瑆琅说道:“你闯的祸,平日里偷我仙丹上瘾了,居然连我给玉帝修炼的仙丹也敢偷了去!”
“少唬了,玉帝的仙丹一直被你装在八宝葫芦里,我还分得清,哪里会私自动用呢。”
瑆琅漫不经心的说着,折断了一只草茎逗弄着地上的两只灰毛畜生。
“哼,你还狡辩,那葫芦里二十二粒丹药一枚不剩,不是你偷拿的又会是何人。”
老君有些动气。
“那就不知道了,许是谁家觉得老君修炼的仙丹极是管用,所以想着效仿我的做法,偷了丹药去投食自家神兽了。”
“哼,本想着找你商讨对策的,瞧你如此不知悔改,便去玉帝那里忏悔吧。”
老君说着,拂袖而去。
瑆琅只当他是说笑,并没有上心,谁料竟真是被宣上了大殿,一时间有苦难言,那老君不知犯得什么邪,一口咬定仙丹是他偷的,玉帝又素来信任老君,冲着瑆琅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完了挥了挥手,道:“既如此,瑆琅,你把你那两只神兽送给老君一只吧,让他过去做个童子,帮着老君做事,算是替你赎罪了。”
老君倒是缺个使唤童子,对玉帝的判决十分满意,却是瑆琅哪肯就范,解释道:“玉帝,小仙真的没有窃取老君的仙丹啊,何况,这对兄弟怕生,要是将他们分开了,该是多么的形单影只。”
“哼,一只耗子而已,也至于你如此吝啬,得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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