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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几个坐在那里打扇喝茶的,被红菱一把扭起了耳朵。
“你们几个,一早上光看到你们坐在这里偷懒,再不干活饭也没得吃!”
那几人疼得呲牙咧嘴,等红菱走了,悄悄在背后议论:“哪来一个婆娘,怎么这么厉害?”
“人家可是这药铺的监工哪。”
那人一听就乐,“这傅家还有心招个漂亮娘们儿来管事?”
年纪大些的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他家能有今天,还真就靠娘们儿说话管事呢!”
“傅玉行,”
赵蘅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大有不满之色,“你如今说起话来,还真是一是一二是二,容不得别人置喙了?连我你都要安排吗?”
她一发脾气,傅玉行便接不住,立刻识趣投降,“大嫂,你这样说话我怎么担得起?”
“那你不让我插手药铺事务是什么意思?我问你,宣州药市行情,谁有我了解?应急突变稳定局势,我输给谁?论酬应往来拉拢人脉,哪一步我又做得不好?你倒说给我听!”
说得气了,一把打掉他无意中挡在面前的手,走到柜台后转身瞪着他。
傅玉行还是笑,心甘情愿的,“我当然知道大嫂你有本事。
我只是想你今后能过点安逸享福的日子,不用像从前那般操劳吃苦。”
“你就是要我从此后正事不做,本事不学,每日就吃喝玩闹过傻日子。”
“这不好吗?我该侍养你的。”
侍养,晚辈对长辈的敬奉回报,说出来天经地义顺理成章,只有傅玉行自己知道这顺理成章背后是怎样既“不顺”
又“无理”
的私心。
他心底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希望把这个人藏在一处精致安全的小天地里,让她不受风吹不沾风雪,可他又清楚,她会拒绝这种被豢养的无处消磨的生活。
赵蘅果然翻个白眼,“谁要你养?哪天你死我前头,我还跟着饿死不成吗?”
她如今对任何人都客气有礼,唯独对着傅玉行一不高兴就发火冒气。
红菱正指挥两个伙计搬走瓷罐,一回头,就看到他们两人站在黑漆描金的药柜前,一个仰着头气冲冲说话,一个倚柜抱手,垂首含笑,眼底是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柔情。
吵几句又熄了。
赵蘅踮脚够不到药柜顶端的药罐,傅玉行一边说话,一边从她身后抬手替她拿了。
她打开药罐递过去,傅玉行便低下头嗅了嗅,然后和她说什么,赵蘅又点点头。
没有任何多余的枝蔓,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明白对方意思。
红菱忽然觉得,他们像是从一块遥远背景里浮出来的两个戏台上的人——才子佳人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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