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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回来睡的是宋涸的房间,木门上有他小时候的涂鸦——那小子从小就顽劣,用黑色马克笔画了好多大便和脏话、床头还有几处掉色的星际宝贝贴纸、天花板粘着半截奥特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上去的。
半人高的落地窗上挂着淡绿色的窗帘,上面印着卡通仙人掌和多肉的印花。
这些物件统统被冬日里难得的阳光照亮,泛着一层浅白的光晕,透着时间的陈旧感,从中得以窥见宋涸锈迹斑斑的童年。
沈洲慢吞吞起床时,宋涸正在厨房里煮昨天从超市里买的芝麻馅汤圆。
故乡的春节有很多习俗,比如初一这天要忌讳“死”
和“不”
一类的词,就连“不吃了、不用了、我不要了”
这些话都不能说,说多难免错多,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着,一顿饭吃得无比安静,只有鞭炮声还在耳边噼里啪啦地响。
宋涸今天要上奶奶家拜年,要留在乡里和近亲们吃两顿团年饭,沈洲作为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当然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跟着去参加人家的家宴。
他站在镂空的楼道里目送宋涸穿着昨天新买的衣服,拎着送给奶奶的毛呢大衣出发。
那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小区的空地上有谁家放完鞭炮后散落的鞭炮皮子,宋涸踩着满地的碎红渐渐走远,影子被阳光拉得细长。
等宋涸拐出小区大门不见了踪影,沈洲回屋里打开电脑码字——是的,即便是今天也要码字。
他无事可做,喜欢读书,但没书可读,又不钟爱追剧打游戏什么的,只能码字消遣,不过今天很放松,并不着急赶进度完成任务,可以打两段话就发一会儿呆。
他刚决定辞掉所有工作做全职作者的时候还是个少不更事的佛系社畜,愿望是完成宋祁对他的期待,回到故乡海汀,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远远窥视宋祁一家的幸福,以此来维系自己的生活,然后挣一笔钱摆烂一段时间。
小县城的物价低,他可以花得很节省,不求物质上的满足,只求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看看书晒晒太阳,再偶尔出门装作偶遇,和宋祁打一句招呼,分别时嘱咐他保重身体。
后来熬出头,钱确实挣了一些,还没来得及摆烂计划就被打乱了,钱在沈良友和徐一玲身上几乎花光了,那之后就越发忙碌。
宋祁的死让他失去了攀附的支柱,一切愿景都开始崩塌,比挣钱更重要的是先找到生活的动力,他的目光开始转向宋涸。
遇见宋老师之前那种混沌麻木、浑浑噩噩、对什么都毫不在意、连生死也置之度外的日子真的太痛苦了,他永远也不想再回去了。
沈洲坐在电脑面前消磨了一上午,期间江秋月发来了新年祝福,还有几张呼噜穿着财神爷衣服怀抱金元宝的照片。
这半个月以来两人的联系几乎没断过,江秋月常常发来呼噜的照片和录像,说呼噜想他想得厉害,头几天茶饭不思无精打采,现在终于适应了不少。
沈洲点开财神爷小猫的照片,笑说现在看着倒是长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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