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习惯在杀人之前斋戒,沐浴,熏香,西门吹雪总是把杀人看成了一件足够神圣的令他郑重以待的事情,而这大概也正是他能够在这样一个年龄练成这样一种剑法的……最根本的原因吧。
因为他够诚,诚于心,也诚于剑。
陆小凤于是转头又看上去颇为沉重的拍了拍墨子渊的肩膀,道,“那么……在此之前,子渊老弟,便是先耐了这番时日才是。”
陆小凤开始挤眉弄眼的似乎想要向他摆出一个十分搞怪的表情来。
墨子渊凉凉的看了一眼似乎看上去有些幸灾乐祸的过了度的陆小凤,再次将陆小凤搭在了自己肩膀上的右手不紧不慢的拉了下来,然后看向了花满楼,用故意拉长了的疏懒痞气的语调说道,“花兄,我忽然觉得我开始有很好的心情,与你仔细描述一下一只没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的小凤凰的模样了。”
于是,花满楼终于很开心的笑了,陆小凤也终于苦着脸耷拉了下他的凤凰脑袋。
墨子渊忽然又道,“听说,秃毛的小凤凰你今年已经二十有九了。”
墨子渊随后于是又顿了顿,问道,“小凤凰你几月份出生的?”
陆小凤似乎有些不确定的道,“大概是……八月?”
墨子渊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今年也已经二十有九了,六月份出生的,比你虚长了两个月。
……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如此……小凤凰,为兄先在这里有礼了。”
于是拱手似乎十分有礼的作了一个揖。
然后随意抬起头的时候,墨子渊又露出了他惯常的那种疏懒痞痞的笑容,眼角微微上挑,带上了几分友人之间玩笑调侃的意味,便说道“……你应该称我为为兄的,小凤凰。”
与西门吹雪分别后,陆小凤看着身后似乎看上去仍然一脸十分优哉游哉,与花满楼谈笑风生,折扇轻晃的墨子渊,道,“子渊兄,你真的准备此番与我们同去吗?”
花满楼这时候也难得的表示出了自己对于墨子渊此番决定的十分的不赞同,说道,“陆小凤一向是不大的麻烦从不招惹,而惹来的却都是不小的麻烦,……子渊兄,此去,怕是真的凶险十分了。”
陆小凤于是又道,“我与花满楼总也是不能时刻护你周全的。”
墨子渊懒懒的抬了一下自己的眼皮,道,“可是你们口中的大麻烦可能早已经盯上了我这个……花满楼与陆小凤的一个好友了,只怕你们一放下我这个包袱,我便就要被人真正绑了过去了。
所以……为了让我还能总还能完完整整的喝我的酒,找我的美人……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好好的抱紧你们的大腿才是。”
陆小凤觉得墨子渊其实应该是个很对自己胃口的好友才是。
墨子渊怕死,但他几乎从来都不屑于掩饰自己对于生的眷恋,死的恐怖,人活着总是比死了要美好得很多。
人一旦怕死的时候,总会很愿意向自己的朋友求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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