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蔔洛后悔当初学巫师的时候偷懒了。
烘干术、清洁术之类的小术法被他归到了没用的行列,学的时候根本没上心,导致他现在的巫术呈一个两极分化的状态——不会的一点不会,会的很少有人能比得过。
“不开心?”
他刚跳上床就听见祁温刻问了一句。
这麽明显吗?
“没有。”
祁温刻的大衣挂在衣架上,看长度,应该能把他包个严严实实。
“可以借你大衣穿一下吗?”
他擡爪指向衣架。
“嗯。”
“弄髒也没关系吗?”
他又问。
这次祁温刻没有很快回答,而是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他说了什麽不得了的话似的。
半晌之后,他才听到他说:“没关系。”
余蔔洛强打着精神没有睡着,快到午夜的时候,他从被窝里钻出来,轻盈地跳下床,变成人形取了大衣裹在身上。
大衣是温热的,他讶了一下,这衣服不是脱下好久了吗,还有余温?
如他所想的那般,黑色大衣把脚踝都包得严严实实。
腰带不太合身,他索性把布制腰带抽出来,在自己腰间打了个结。
衣服太大,限制了他的速度,到了约定地点后楚知莫已经在等着了。
“哥……”
余蔔洛站在十几米远处小声叫道。
楚知莫转过了身,低头看向他不伦不类的穿着,紧接着皱起了眉,张了张嘴后没问出口,只是说:“你来了。”
“哥,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楚知莫是熊属巫师,因此长得很高,尤其是现在低头看他的时候,冻人的眼神和要命的压迫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不是看见了吗,死遁。”
楚知莫说。
“为什麽?”
“小孩子知道太多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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