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骆林,让段非觉得害怕。
段非破罐子破摔一般的让自己的行为变得更加过分。
究竟什么时候骆林才能经受不住呢?究竟骆林对他的“爱意”
,会让骆林忍受自己的暴行到什么地步?
这是扭曲的占有欲和不安全感。
段非喝下又一瓶的伏特加,等到那灼烧的痛楚蔓延到了胸腔,稍微给他带来了一点慰藉。
……其实他也想厚着脸皮对骆林说一句“我们重新开始”
,但是他连要开始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他如此渴切的想知道骆林究竟是多么的爱他。
却不敢问自己,对骆林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那天骆林照常去上班。
段非在餐桌前坐着,盘子里堆着未享用的食物,大腿上坐着仅仅包了浴巾的女人,用手指夹了葡萄往他嘴里送。
而离开段宅的骆林回头看了他一眼,便沉默的走出了门廊。
段非一直在观察着骆林的表情。
他发现那男人的表情里没有震动,没有心痛,也没看出什么故作自然地地方,也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那个眼神,段非觉得浑身都冷下来。
他几乎觉得骆林就那么走了,不会再回来。
他坐在书房里抽烟,女人想再扯着他到床上。
他吻了吻那女人的额头,从钱包里抽出所有的纸钞来塞进女人的胸口,让她走。
女人笑得很开心,将那些钱紧握着,干脆解了浴巾,光着身体毫不顾忌的往楼下走出去。
段非闻到了一种腐臭的味道,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身上带过来的。
莫名的烦闷,他听着电话响起来,沉着声音应了一声“喂”
。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男声:“……请找一下骆林。”
也真奇怪,段非听到这名字竟然会心疼。
然而那男人的声音更让他觉得酸涩——什么时候也有人找骆林找到他家里来了?真是,荒谬。
段非忍了忍没有骂出口,只冷冷道:“你找他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还是礼貌道:“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想和他谈谈,麻烦您转接。”
……工作。
什么工作?段非觉得胸口又是一股恶气。
骆林的工作他是一概不知——那个男人是他的东西,为什么现在他竟然有了一个他所不了解的世界,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段非对着电话啧了一声:“他没有工作,以后别他妈的拿着劳什子的工作烦他!”
然而那人却仍然冷静道:“请让我和骆林本人谈谈好吗?”
段非被那声线弄得火大:“你听不懂人话吗?骆林跟你的傻X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
!
他以后再也不会和你们那群不知所谓的烂人混在一起,他以后只会呆在我这里!
!
听懂了你他妈的就别再烦了行不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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