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守觉得宋女士是一定要生气的。
宋女士在他们家地位还是很高的,他都有点发愁了,要不然就说是自己弄的?反正宋女士现在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已经长大了,而誉非还小。
但尽管心里这么想,他仍旧拉开门下楼,打算先把霍誉非堵住,教训两句,让他知道成年就要有成年的样子。
刚好霍誉非偷偷摸摸溜进来,一看到霍誉守就给吓了一跳。
“大哥?”
霍誉守看着他拿报纸包着的东西,更加头疼了。
现在大清早的,报纸会从哪里来?
一会霍启东起床恐怕是找不到报纸看了。
“你干什么去了?”
他刚问了一句,另外一边的楼梯就传来声响。
霍誉非睁圆了眼睛,急匆匆丢下一句“我先上楼啦。”
就跑得不见踪影。
果然是霍启东下了楼。
霍誉守主动迎了上去:“爸爸,早上好。
一起吃早餐?我很久没有和你聊天了。”
霍启东看着冷冰冰不苟言笑的长子,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受宠若惊是什么意思。
霍誉守跟霍启东吃完早饭,成功干预了对方早起看报的习惯,功成身退。
他这时已经不惦记着教训霍誉非了,反而觉得小孩子调皮点不算什么。
霍誉守在书房看了会书,心血来潮想到小时候自己藏在卧室地板夹层里的“百宝箱”
。
突然想去找找看还在不在。
然而一推开卧室的房门,他却顿在原地。
窗下的高脚长桌上,摆着一个波浪形的水晶花瓶。
里面插着一束热烈的小向日葵。
与此同时,手上还给自己留了一只的霍誉非,正靠在墙边,一边转动着毛茸茸的茎秆,让沉甸甸的花头借着惯性在空中打转。
一边给顾骋打电话。
神采如同连绵成片的金色花朵、热烈而飞扬。
几分钟之后,转得飞快的向日葵又蔫了下去——电话没打通。
这因为顾骋正在医院接受检查。
直到昨晚,他才下定决心,不再迟疑。
而作出决定之后,他行动又非常果决。
第二天就来到医院。
在一系列项目结束之后,他拿着厚厚一沓单据重新回到诊室。
轻轻敲响了门:“解医生,检查已经做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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