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她的事,窦利钧有几天没有去看林平,林平扭到脚后等不及恢複,便投入了紧锣密鼓的训练当中去。
他需要赢下这场比赛,以取得资格。
窦利钧每次都悄悄的,天冷了以后,林平打球习惯加一个外套,这样就看不到他紧绷的手臂线条了,窦利钧感到可惜之余,发现了他行动的迟缓。
中场休息林平会在脚踝贴膏药,窦利钧皱着眉头,突然很想干预他。
韩元就知道林平要训练,他俩时间都紧,于是约了每周碰一次面,等林平打完比赛再说。
窦利钧琢磨出来,起了心思,他跑药房给林平买最好的膏药,怕林平不用,就用不起眼的红色塑料袋兜着,连同一封信,都托伍莹帮忙转交。
林平收到信时很惊讶,他没想到韩元就会主动给他写信。
他的信没有开头,只有寥寥几句叮嘱。
‘训练固然重要,健康更为珍贵,须量力而行,努力过无悔足矣。
膏药记得贴,但不可过度依赖。
祝旗开得胜。
’
林平像收到一封来自远方朋友的信,他又一次悸动,他总觉得他的字很少,偏偏每一个都要往他的心窝里钻。
涨着他,填满他。
林平喜欢他默默做事的风格,那和他的人一样,一点都不张扬。
周末的时候,林平跟韩元就说,膏药他有好好用,韩元就先是怔住,很快反应过来,什麽也没说,就让林平加油。
林平很高兴,他觉得韩元就是喜欢他的,这又为他沖击比赛增添了一份动力。
韩元就又过了两天才找上窦利钧,那时候窦利钧跟张与加正在捏陶,手上都拿着新的作品,窦利钧捏的是一个长脖子的窄口瓶。
韩元就出现在他跟前,声线很平,反问说:“有意思吗?”
张与加吃惊的看他俩,準备一会儿打起来的时候拉着韩元就,让窦利钧单方面揍他。
“有。”
窦利钧看着瓶子,说话很是心不在焉。
韩元就伸手将他的瓶子打翻在地,大声道:“你旧态複萌了吧。”
窦利钧轻笑一声,他真不生气,起因是韩元就生气了,他就没必要生气。
他喜欢看别人生气,这会让他感到身心通畅。
正好他也不满意那个瓶子。
“那又怎麽样。”
窦利钧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
“不怎麽样!
你这是插足别人的感情。”
韩元就气急败坏,他突然不明白他为什麽会如此失态,为林平吗?林平哪有那个份量。
他意识到,那是因为窦利钧足足有一个月没有理过他,唯一跟他有牵扯的事情还是给林平买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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