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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由心生,那些妖怪一天天哪有闲工夫专门和你过不去,自己疑神疑鬼才会做噩梦。”
一听到梁策这一番论断,知道自己昨晚上做的那一夜惊心动魄的梦不是真是鬼怪来找他,也算松了口气。
梁策喝了口热水,继续道:“既然来都来了,把昨晚没说完的说完吧。”
烛锐点了点头,眼睛撇了撇自己的手指,开始回忆:
“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第六位他们的死法没有那么特别,但也挺吓人的……”
纪预沾了沾墨汁,撩起袖子落下第一笔。
“第二位死的姑娘叫小霜,她那天晚上和姐妹去后院找吃的,可等她们找完却见只有一位姑娘回来了,等我们再去后院时就看到霜儿吊死在后院那棵歪脖子树上了。”
有起床气的纪预实在是懒得将烛锐的话一五一十记录上去了。
他悄悄抬眼看了看梁策,发现梁策没有注意到他。
他立刻果断得将一大堆文字改成了图文模式。
在序号二的旁边画了一个火柴人吊死在树上的图画。
还贴心的为火柴人画了两个辫子,一个剪头指出写下了霜儿的名字。
纪预轻轻放下毛笔,饶有兴趣得欣赏着自己的大作。
梁策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杯子:“为什么又是后院?”
烛锐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低沉:“估摸着,后院人少,好下手吧。”
梁策也只好将这个疑点放在一边,示意烛锐继续。
烛锐咽了口口水:“第三个月儿,第四个云儿,第五个小八,第六个子翠,这几个姑娘也和之前的一样,都是莫名其妙得就死在了后院,虽说没有第一个那么瘆人害怕,可死法却不带重样的。”
纪预抬头看向烛锐:“怎么说?”
烛锐声音压得更低了些,盯着纪预手中的笔,严肃极了:
“除了先前被刀划的,上吊的以外,还有淹死在水缸的,自己把自己掐死的,服毒自尽的,撞了墙的。”
烛锐不说话了,他紧闭双眼,实在不忍心回忆那每天都要上演一遍的触目惊心。
纪预不知什么时候手心出了冷汗。
这一个个死法,纪预有理由怀疑自己现在走的事《十宗罪》的副本!
他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看向烛锐:“这些……也是在后院?”
烛锐点了点头。
现在算是明了了,纪预画了个大括号,写上了大大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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