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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生间的镜子旁边,我打开水龙头,准备把咒灵球吞了下去,刚刚放到嘴边,我就看见五条悟,鬼鬼祟祟的伸出一只眼睛,在我后面的门口,对我进行偷窥。
我叹了一口气,将咒灵球拿在手上,转过头把门打开:你在这里看什么
五条悟不但不心虚,还向前一步,理直气壮地说:
“我想看看你有什么秘密,你是打算把咒灵球给吃掉吗?咒灵球是什么味道啊,好吃吗?这就是你咒术术式的秘密吗?通过吃掉咒灵球,来获取咒灵,那你为什么说你是式神使啊。”
“术式是咒术师独有的秘密,你这样过来偷窥,实在是一种很不好的习惯。”
我对五条悟这么说道,还想继续给他说一些大道理,让他意识到这样做的不对的。
事实证明,人还是不能吃的太饱。
可能是我和五条悟两个人,吃了三大碗猪排饭后,又没有了心理压力,咒力也回来了一些。
他突然伸手将咒灵球一把抢了过去,没有防备的我,看到五条悟,直接把咒灵球塞进自己的嘴巴,他脏了!
他不是我的最爱了!
我的梦中情龙啊,居然被五条悟给吃了,我也跟着激动起来,伸出手,面目狰狞的摇着五条的脖子,你把虹龙给我吐出来啊,虽然吐出来之后,我也不想再吃粘有五条悟口水的虹龙咒灵球了。
五条悟阻拦着我的动作,在卫生间里上窜下跳,还将我掐住他脖子的手给捉起来,我们两就在警局后面的卫生间里,开始互相扭打,突然,五条悟松开了我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嗓子,还开始翻起了白眼,满脸痛苦,一副要喘不上气的样子。
什么情况?装的吧!
什么情况,他是被噎到了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是因为,我刚刚在他吃咒灵球的时候,掐了他的脖子吗?虽然咒灵球确实很大一个,但是不会吧,咒术师还有被噎死的吗!
我慌慌张张地喊着警局的人过来,那位身材消瘦,满脸皱纹的本地警察:江户川警察听到我的呼喊声,匆匆忙忙的走到卫生间,才知道五条悟,居然在厕所吃东西,还快要被噎死了!
他哭笑不得的离开了卫生间,准备去取车,送我们去医院。
五条悟就这么被我放在洗手间肮脏的地板上,本来就沾满了灰尘的白毛,又粘上了卫生间里的水渍,黏成了一团,我看着五条悟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现在要该怎么办?噎到了应该怎么急救来着?海什么什么法来着?这位江户川警察年老力衰,也帮不了什么忙,所以这里有没有其他人会急救术啊!
海什么什么法,应该先把人抱起来,在他的背后抱起来,我一把将五条悟抱了起来,然后环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击打,打他的哪里?胸吗,还是肚子?喉咙卡住了也可能是打喉咙,总不能打腿吧!
夏油杰啊夏油杰,让你不好好学习,让你不好好听课,让你天天摸鱼,书到用时方恨少,之前的时候听了那么多次课,海什么什么急救法也学习过,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一点都想不来了啊!
现在是2005年4月1日下午5点,开学的第9个小时,在警局卫生间里,我从后面抱着五条悟,拳头茫然的击打着他的胸和肚子,看着五条悟的墨镜都掉了,露出了一双澄然的蓝色眼睛,那双蓝色大眼睛正在向上翻,翻出了一个超级大的白眼。
不行了,五条悟真的要被咒灵球给噎死了。
怎么办!
找医生吗,就算是我现在坐咒灵出发,我也找不到医院的地址啊?这要如何是好。
那位年老的警察在外面高喊:“我把车开在门口了,快出来,我带你们去医院!
但是今天警局里唯一的警车,刚刚被其他的警察借用开走了,只有一辆平时警局餐厅用来买菜的车可以用。”
我将五条悟从抱在怀里敲击的姿势,换成公主抱,一路小跑来到了警局门口,警局餐厅用来买菜的车,被江户川警察停在了门口,时髦非常,是一辆大红色敞篷三轮车,一般简称三蹦子。
那辆三蹦子看的我眼角一抽,我都从来没有坐过这种车,更别说五条悟了,算了,救人要紧,我手脚并用的扛着五条悟,爬上了这辆时尚的三蹦子。
江户川警察坐在前面开车,森林周边都是些坑坑洼洼的泥巴路,颠簸非常,五条悟躺在三蹦子的车斗里,我也陪他一起坐在车斗,挨着五条悟身边,紧紧护着他,三蹦子一走一蹦,我也跟着一起摇头晃脑,连刘海也跟着上下漂浮,而躺着的五条悟,更是整个身体都快弹射出去了,全靠我拉着他。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好不容易没有撞死人,难道我又要谋杀我的前同学了吗?不会吧,五条悟,你可是堂堂六眼神子啊!
居然要被一个咒灵球给噎死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活过来啊!
我绝望地喊到:
别死五条悟,别死,别死!
而另外一边正在配音的夏油考,嗓子都快累劈叉了,今天实在是太漫长了,完全不知道:
夏油杰只去了高专九个小时,自己和儿子马上就要沦落街头了,夏油杰自己也被高专退学,成为一位无书可读的男青年,还绑架了他的前同学,六眼神子五条悟,现在正在被五条家绝赞追杀中!
还误以为自己压死了人,好不容易解开了误会,没有杀人,却马上要把自己的前同学噎死了!
现在已经5点多了,配音很快就结束了,加油,和折*老师一起配完这一段看看,我和折*老师再一次站在麦克风面前:
“不行,别死,夏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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