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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含糊且遥远的呢喃突破现实,再次找上了我。
在死神走后,那些声音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密集,我追寻它传来的方向,尽头竟然是月亮。
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月球上所有火山早已死去,内部能量耗尽,残留在地球引力中的只是一具卫星的尸体。
所以月的意象所代表的并非爱情,并非圆满,而是死亡。
今天夜晚,我独自上顶楼天台种向日葵,七星瓢虫的幼虫停在我的手背,手上沾满泥土,姐姐送给我的御守突然掉落在地面上。
我擦干净手,把它捡起来,擡头望向接近完美无缺的圆月。
在那一瞬间我福至心灵,打开御守袋,发现里面除了挂件外,还有一束整齐的黑色头发。
冰冷光滑的触感,像是爱人的体温。
我抚摸她的头发,莫名的悲情再次涌现在心头。
一阵风吹来,带着干燥的寒意,风中传来最后的轻语:
“活下去。”
有史以来,我第一次听清了月球上空传来的话语。
……可这并非是死神的声音。
而是我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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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向日葵地
不得不说,修学旅行过去后,时间以一种望尘莫及的速度快速流转。
回到京都刚休息没两天,月光馆学园就开始体验学习,转眼间体验学习结束,黑猫在我家里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暂,直至在满月那天彻夜不归。
淩晨时分有人按响我的门铃,我打开门,望月绫时站在门外。
这是我第一次在夜晚见到他。
绫时看起来脸色苍白,平时那股无忧无虑劲完全消失不见,低落和悲伤几乎实体化,甚至连平时很珍惜的围巾也髒了一小节,可怜兮兮的。
看到他这副惨样,我也放轻了声音:“都想起来了吗?”
他点点头,看向温暖明亮的屋内,问:“我可以进去吗?”
我把他放进了房间,他瘫坐在沙发上,腰还不断往下滑,围巾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甚至泪痣。
他闷闷的声音传来:“以前总感觉沙发没这麽小。”
“你那时可没有这麽大的体型。”
我倒了杯水,放在桌面上,又怕他继续滑落下去,膝盖会把水打翻。
他不说话时,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声。
“我全部都回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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