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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看完这份报告,我大致清楚了里面利益勾结的弯弯绕绕,以及导致如此惨烈的结果的原因……然后如释重负地洩了一口气。
我背靠在陪护椅上,双眼看着绘理的心电图发呆。
时隔太远,虽然说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份父母死去的真相,但真正打开并看完了,也没觉得有多大的感情起伏,不觉得愤怒也不觉得痛苦,甚至还有点淡淡的疲惫。
悲剧时常来源于一意孤行地走向歧途。
母亲有错,桐条集团有错,结城夫妇有错,但宥子和绘理在其中又做错了什麽?我又做错了什麽呢?
一股由内至外的挫败感击垮了我。
或许从桐条武治手中接过这份文件时,我就对此刻早有预感。
*
在病房呆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有护士进来检查设备。
她看见我吓了一大跳,问客人大人你的脸色怎麽这麽差劲,要不要看看病?快点看一下病吧。
我说我没什麽问题,她最后锲而不舍地拉了一袋葡萄糖让我慢慢打吊针。
吊针吊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了狗的吠叫声,我隐约觉得熟悉,敲过三下后门就打开,沖进来一只穿着衣服的白毛大狗。
“虎狼丸,等等——”
我记得这条狗,我经常在大街上看到,有时候是跟着一个带孩子的家庭主妇,有时是跟着秃顶的中年男人,有时候跟在一群小学生后边,又有时候趴在神社的鸟居边上一动不动。
最近的一次见它是两天前,我在月光馆宿舍门口等结城理,它过来绕着我转了两圈。
现在它沖过来绕着我腿边打转,时不时叫两声,听起来像是在跟我说话。
毛绒绒的触感不断在我小腿边蹭来蹭去,我有点痒,伸手去扒拉它,结果手背一下刺痛。
我忘记自己在打吊针了。
……现在只能跟它无声对峙。
“你,”
我首先发话,“先坐好。”
它听得懂人话,乖乖坐在地板上,大尾巴在后面一扫一扫。
然后,又朝我吠叫两声。
“第一,我不叫你,我有名字,我叫虎狼丸。”
一道没有波澜的少女声响起。
昏暗房间和外面灯光的光影边缘露出了一点如阳光般璀璨的金发,然后是澄澈的蓝色眼睛,一个长有清秀面孔的机械少女走进了病房内。
“虎狼丸,是这样说的。”
她补充道。
名字为虎狼丸的白色大狗很应景的吠了两声。
“我找你很久了,你就是咪咪说的那个冷漠无情的女人吧?那个死活都不肯摸它一下的女人。”
机械少女继续平静地转述,“它伤心了好久,拜托我一定要让你摸摸它。”
啊……?咪咪是谁?
Aegis补充:“咪咪是一只猫,有着漂亮的黑色毛皮。”
是那只黑猫啊。
经常从我手里打劫东西、喜欢钻垃圾桶、躺在刷卡器上不让我进电车站的那只坏猫……我点点头,和Aegis打招呼:“你好。”
虎狼丸:“汪!”
我冷淡地拒绝:“才不摸,它老是喜欢钻垃圾桶,我都看见了。”
狗不开心地趴在地上了。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Aegis干脆利落地下跪,然后双手按地上给我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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