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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叔苦笑,“三哥说的什么话,既然老爷子和三哥都想瞧瞧,那我马上给黄先生打电话也就是了。
看他愿不愿意过来。”
他拿着电话到一旁,谈了十分钟,过来说:“三哥,那黄先生说了,除非派保镖去接他才行,不然他不敢一个人过来,怕半路有人知道了抢走。”
“这还不容易?”
白川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老赵,安排一下。”
“是。”
一个小时后,在保镖的保护下,一个怀中紧紧抱着大画盒的男人来了白家。
看起来就是个酒色之徒,眼睛下面是青灰色,嘴唇颜色泛白,看谁都像是在偷窥。
白七叔迎上去,“黄先生,来了。
这里想必你也知道,是a市有头有脸的白家。
这位是白老先生,还有白老夫人,这位是白氏现在的白董事长,那位是他的夫人。”
黄先生一一地略弓身行个礼,不过神情却颇倨傲,谁都看不起一样,嘴里说:“若不是……的原因,这幅画一定会在我黄家一直传下去,唉……”
“好了,黄先生,来都来了,你就把这幅画拿出来看看,”
白老爷子迫不及待说着。
黄先生长吁短叹一阵,才小心翼翼把画盒放在会客厅临时拼出来的长桌子上,架势十足地取出白手套戴上,把锦布包裹的画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个长长的画轴,用红绸布包裹着,看似很珍贵。
他再三确定桌子上铺着的白桌布没有问题,才把那幅画放在上面慢慢慢慢地展开。
一幅《古树茅堂图》水墨画气魄宏伟,气象雄浑,全貌展示在人前。
先前众人都屏气凝神,这时集体爆发出了“啊!”
“哦!”
的称赞。
那姓黄的人也面带得色。
这幅画望过去确实很老旧了,纸本画面已是局部褪色,斑斑点点,表面还有些坑坑洼洼,除了画作之外,又有不少收藏章和鉴赏章,足以证明这幅画的历史。
不仅如此,那黄先生还从包里取出了一份鉴定书,上面签着几个国内著名的鉴赏大师的名字,认定此为真作。
白老爷子不是很懂古画,但一见这画心拉开来的气势,似乎还能闻见一些淡淡的灰尘和古旧的味道,瞬间折服了,站在旁边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半晌,终于向白七叔开口:“小七啊,这幅画,你就让给大伯好不好?”
白七叔听闻此话,有点不敢置信,“这……”
“小七啊,一幅画而已嘛,你平时做古玩生意,见到的好东西不少,也不给老爷子推荐推荐?今儿还是过年,就让老爷子高兴高兴,如何?”
白川适时给他施加压力,又许给好处,“你放心了,三哥不会亏待你的。”
“嗐……”
白七叔垂头,“那……好吧,大伯既然喜欢,我当然不会夺爱。”
白老爷子乐得差点没手舞足蹈,问道:“黄先生,这幅画卖多少?”
“120万。”
黄先生张嘴就来。
“什么?刚才小七还说是100万的。”
白老爷子虽是醉心于此,但也不会当冤大头。
白七叔走过去揽着黄先生的肩膀,“是啊,昨天你跟我说的价,怎么今天就涨了?”
“不是我诳你,你也知道的,这种好东西,一般都是有价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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