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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仇凛英都听见身后那个人不停踩水的声音,他停下,转身骂道:“你故意的麽,哪里有水坑就往哪里踩。”
裴凝莺没来得及剎脚,一股脑撞上去,一伞的水落在仇凛英身上,打湿他的衣衫。
两眼一片黑,裴凝莺摸瞎说:“对不起啊公公,我看不见。”
真不怪她,是真看不见!
“……你拉着我。”
仇凛英气到头疼,奈何现在吵她太招摇,只能憋着。
“好的。”
裴凝莺伸手瞎摸了一阵,没摸到人在哪儿。
最后,仇凛英看不下去,一把拉过她向前迈。
他开始好奇,这人晚上都看不见,还天天坐在铁门边张望,都在想什麽?
但他不想问,他不想和她说话,一点也不想!
麻烦精!
仇凛英在宫里事务繁忙,又是新上任,一天忙得晕头涨脑,是以,他虽在宫外有一处宅邸,但几乎不回去,只在宫里歇。
现下,他就把裴凝莺带去他的住处了。
将门一推,屋子正中间,玩蟾吊的三人齐齐望向门口。
方扬:“?”
高权:“?”
许肆:“?”
第9章
这场面僵了很久,最终以许肆开口,让裴凝莺落座结束。
裴凝莺心里一百个问号。
为什麽“许肆”
可以单独住,为什麽一群人大半夜在他房里打蟾吊,为什麽那麽多身份不凡的人……等等等等。
但是她没有精力去想了,再想,她本就烧得晕头转向的脑袋就会爆开来。
仇凛英一句解释也没有,自顾去了小厨房开始捣腾,余下愣怔的三人和趴在桌上神志模糊的裴凝莺。
画面异常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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