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地狱一般的场景,溅到贴有大丽花图案壁纸墙壁上的是赤色的血液,流淌着的鲜热的血液从港口Mafia首领颈部的大动脉中喷射而出,那样鲜艳的赤色使太宰治联想到了黄泉两岸的彼岸花。
那个已死之人在死前嘶吼的话语还回荡在太宰治的脑内。
明明俗话总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位首领,哦不,现在要将其称为先代首领了,他死前歇斯底里下达了将所有敌人屠杀殆尽的近乎疯狂的指令。
“杀掉——全部杀掉!
……把爱理叫过来,她可以摧毁这座城市,让横滨燃烧吧!”
数分钟前,先代尚未成为尸体之前,说出了这种话。
彩色玻璃窗户上的是耶稣与圣母玛利亚,在神明的注视下,这个罪人却说出了充满杀意的话语。
森鸥外缓缓说道:“爱理小姐因为过度使用异能力,身体已经将近崩溃状态了,她现在需要休息。”
事实上,那个时候三岛爱理已经死去了,被牛奶中的毒药毒死了。
锋利而小巧的手术刀作为暗杀道具再好不过,作为私人医生的森鸥外只需拿着那把小刀在先代的脖子上一抹,大动脉破裂的先代便踏上了前往三途川的道路。
鲜血飞溅,些许血液溅到了太宰治的侧脸。
三岛爱理,她可以让横滨燃烧……太宰治仍记得先代死去前说过的话。
他的养女,三岛爱理,失踪。
他的高级秘书官,死亡并被制成人皮炸|弹。
他的部下,玛格丽特·米歇尔,重伤且昏迷不醒。
对于他来说,这是不可容忍的失败。
菲茨杰拉德握紧了拳头,感受到指甲刺入掌心的肉中带来的些许痛感,但那些微不足道的痛与挫败的滋味相比不值一谈。
三岛爱理,作为安抚妻子泽尔达而存在的养女,她的地位相当于被雇佣的普通员工,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用那本书复活安娜贝尔之后就可以丢弃的存在。
但仍然是……仍然是他的所有物。
菲茨杰拉德不屑于花费时间去记住那些琐碎无价值的事情,他甚至现在都还没记住港口Mafia以及武装侦探社的首领、社长的名字——他也不擅长记住日本人的名字,但却一直记得第一次和三岛爱理见面时发生的事情。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冷气开得过度的苏格兰场——伦敦警察厅,神情憔悴的少女穿着校服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目睹同学尸体的三岛爱理在那时仍在椅子上微微发颤。
伤心欲绝的泽尔达由他搀扶着,在看到爱理那一瞬间甩开他的手跑过去抱住爱理,称呼这个东方面孔的少女为「我的安娜宝贝」,话语亲昵,上手抚摸爱理的头发,将满脸诧异的她拥入自己的怀抱。
菲茨杰拉德想起自己和泽尔达一起看过卷宗,他们的女儿死亡时三岛爱理是目击证人,所以两个人的照片被放在一起,也许就是那一刻,泽尔达精神崩溃的那一瞬间为了寻找精神寄托强行催眠自己将爱理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或许就是从那一刻起,秩序随着泽尔达混乱的思维一起崩塌了,而菲茨杰拉德负责维护这扭曲的秩序,一切为了自己的妻子。
菲茨杰拉德很快就得到了三岛爱理的资料,她的资料非常简单。
以昏迷的姿态出现在伦敦郊区一所孤儿院的门前,不久就被一对夫妇收养,然后进入私立学院成为安娜贝尔·菲茨杰拉德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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