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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是嘴巴坏,心地倒是不差。”
徐培茜不是不了解那群老街坊的狗嘴张开,里面能吐出几颗象牙。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点也不介意。”
他揉揉她的头,要她安心。
所谓“出污泥而不染”
,她便是最好的写照吧。
她太善良了,善良到连附近的邻居皆爱占她便宜,买花自动少给钱,要她“顺便”
帮这帮那的亦吆喝得很顺口……她明知他们的心态,却仍旧照单全收不反驳,亏得她妈妈厉害,她却半点都没遗传到。
也幸好她妈妈厉害,要不这伙人早把她吃得更死。
何时她方能改掉当滥好人?
不过也因为她是这么样的一个滥好人,他才会越来越喜欢她,不是吗?
“是这里吗?你妈听到传闻而动手打你的地方?”
温暖大掌顺着她的头形滑下,然后怜惜地停在她的粉腮。
“那时很痛吧?”
仅是买件衣服的芝麻小事,她却再度因他挨耳光,令他内疚了好几天。
“不……已经……不痛了,你……”
徐培茜欲语还休,垂首羞化成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我什么?”
若不是隔墙有眼,他不愿引起轩然大波,否则面对这般娇嫩如春的美色,他好想抱着她吻……
是呀,抱着她吻!
与她相处愈久,他对她的渴望就愈浓,如今已浓烈得俨然一杯醇酒。
“你……不用担心我。”
她起码还有母亲打她,他呢?“我不是真的呆。”
“哦?”
“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心底全明白,只是我认为人生在世就这短短几十秋,何必斤斤计较?”
好比他最近一直刻意与她保持适当距离,她清楚他全是为她好,但她宁可他像现在这么抚着她。
“你呀……”
真输给她了,她这不是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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