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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她的“大姨妈”
还没结束吧?
“神经病,我懒得理你!”
季襄雪真想踹他一脚。
“怪了,明明是你先起头的嘛,怎么我这也神经、那也神经,莫非我还真的发神经啦?”
刁名豪念念有词,看看她仍是嘟着嘴,他摸摸鼻子,识趣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瞧,就是这样。
当然啦,刁大哥没事还是喜欢跟她抬抬杠,毕竟狗改不了吃屎嘛,不过他对她的语气、态度却比往昔平和温柔了许多。
这也不是说他以前对她不好啦,基本上像她那样的撒泼,目前能忍受包容的也只有他一个,只是他现在似乎又比那时多了几分……宠爱?!
怪吧?怪吧?这事是不是真的很怪?
其实此种情形若是换成别人,她会认为稀松平常,合情合理,谁叫她天生丽质难自弃,犹抱琵琶半遮面,美到冒泡魅力无法挡……
呃,话题有点扯远了,总之如果对手是他,那就实在很……诡异!
嗯,没关系,不急,慢慢来。
他想玩,她就陪他玩,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鬼。
反正在实习的这段时间,她什么没有,就是闲暇空档特别多。
再说,让他这样宠着的感觉——挺不赖的呢。
☆☆☆
实习最精彩刺激的部分,不在教学课堂上的实体解剖,而是你永远不晓得会在哪天晚上或凌晨的熟睡时分,让人从温暖的被窝中挖起来,然后眨着惺忪睡眼,迎着冷冷的冬风,去帮你所负责的牛群看病和接生。
不骗你,这种经验只要有过一次,单是严冬那股刺骨的寒意,就够令人永生难忘。
除非你有办法叫你底下的牛群圈全都不准生病,不准生产,要不就是命令它们有事请在白天解决,万一不小心挑在夜阑人静之时,也请忍到早上再来发作。
可惜这些终究只是幻想,身为一个被褫夺公权的实习生,是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问题仅差在你的运气好坏,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大家都怕在睡眠时间听到敲门声,尤其是这一种……
砰砰砰——砰砰砰——
“襄雪,襄雪,季襄雪!”
刁名豪十万火急地拍打着房门。
“叫魂啊你?!”
季襄雪好不容易爬起来开门时,身上的睡袍还只套了一半,至于她的脸色,也仅能用“臭”
来形容。
“你三更半夜没事不睡觉,跑来我这拆房子干么?”
“快点,快!”
刁名豪没空解释,拉着她就要往屋外冲。
季襄雪借墙使力,又把他的人给拉回来。
“麻烦大哥你看清楚一下现在是几点。”
她撩起他的胳臂,光火地指着他手上的雷达表。
“你要是想请我吃消夜,对不起,我没那个习惯,要是你想请我吃早餐,那就更抱歉,请你六个小时以后再出现。”
砰——门跟着甩上去。
刁名豪趁一张俊脸快被打成肉饼前,先用手脚将门板抵住。
“等等,你听我说,我家‘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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