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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庭白瞧见这一幕,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他莫名有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的感觉,可是他现在却只能站在这里当一个局外人。
宣庭白烦躁的走来走去,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
可以说是在那油画里面,也可以说是在他自己的梦境当中,关于画的一切,他暂时也还没有摸清楚画的规则,现在便也只能朝着梦这一个方向去走。
他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直至手上出现了红痕都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痛意。
宣庭白垂眸看着脚底镜子中的自己,刚刚那一切仿佛只是幻觉,镜中人此刻仍是安安稳稳的跟着他,没有做出什么奇怪举动的意思。
现实世界中的“宣庭白”
还躺在床上,估计短时间内对应承元也不会有什么威胁。
宣庭白便也回了床边,但也只是坐在上面,默默看着画框。
应承元会不会发现什么不对劲呢。
会的吧。
“不会哦。”
谁?宣庭白四下看着,但这小房间中,的确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
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这又是他那其中一个技能了,和之前门女那次一样,他又听见了来自另外一个地方的呓语。
宣庭白撑着下巴,索性现在也是无趣,不如跟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聊聊天,至少能打发打发时间,想的更好些,他也能套到从这个鬼地方出去的方法。
他道:“哦?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同桌不会发现什么的?”
那东西竟是直接凝成了实质,从镜子里钻了出来。
宣庭白看着眼前的人影,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怪不得声音听着这么耳熟呢,敢情捏的形状是他长大后的样子啊。
在这副本里听久了自己小时候的声音,一时间竟然都忘了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了。
镜中人微微一笑,道:“都是聪明人,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同桌’为什么不会发现了吧?”
他将“我同桌”
三个字咬得极重,仿佛应承元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与镜中人的料想不同,宣庭白的神色始终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只是在瞧见镜中人的真容时稍稍抬了下眼皮来表示他的吃惊,他道:“嗯对,‘你同桌’才会傻到分不清大小。
‘我同桌’就不会这么眼瞎。”
他将“你”
“我”
特意区分开来,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接着道:“还有,别用我的脸做那么恶心的动作。”
镜中人也笑了,没有接话。
只是张开着双臂笑着,示意宣庭白看向那幅画里边。
宣庭白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就见原本坐在床上的“宣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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