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也没把这当成极重要极重要的事儿来办,连花满楼自己都没抱任何希望。
于是他抽出一卷丝帛,打开,清了清嗓子开始读:
“公孙大娘让我代为问候,让你别忘了下个月的聚会,你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姐妹了;司空摘星让我代为问候,问你下一个孩子什么时候生下来,他已经预订了做徒弟;牛肉汤让我代为问候,问西门吹雪什么时候让她进万梅山庄的门……”
陆小凤偷眼看看西门吹雪越来越黑的脸色,凑近上官飞燕小声道:“宫九也让我带话——”
眼前剑尖一闪,他以最快速度飞身后退,却还是被削下了半撇胡子。
他立刻捂着胡子,哭丧着脸:“我的眉毛哟,我的眉毛……”
“你的胡子终于进化成眉毛了?可喜可贺。”
听飞燕的口气,似乎就是在祝贺陆小凤终于进化成了一个半疯。
“那——”
陆小凤挪着凳子坐的远些:“宫九给你的话你还听不听?”
飞燕点头。
西门吹雪冷哼一声,继续喝酒听琴。
“宫九说,这次他给你准备了让你惊喜的贺礼,会在你生日那天送达,望你期待。”
其实陆小凤很佩服宫九,比起最对花满楼的追逐,这位才叫真正的锲而不舍,百折不饶,而且相当不畏生死。
打上官飞燕的主意除了要面对西方魔教的威压外,还要面对西门吹雪的剑。
前者有飞燕与玉罗刹的约束不至于下狠手,后者却绝对是致命的。
面对宫九,西门吹雪绝不会留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
不过宫九到现在都没死,不知该感慨他这条命太贱以至于老天爷都不想收,还是该佩服他的武功出神入化到能够一次次从西门吹雪的剑下逃脱。
凭心而论,他的武功的确很高,除了玉罗刹,自己还没见过谁能及得上。
想到这里,陆小凤看向西门吹雪,果然只有当一种武功达到极致,才能胜宫九那种人一筹。
“别用你那个色色的眼光盯着我们家阿雪看,他又不是你的花满楼。”
“谁色色的了?我又不是你。”
陆小凤立刻反唇相讥:“我只是纳闷,这世界上的男人怎么都这么没眼光呢?”
“就像看上你的女人也一样没眼光?”
飞燕知道他在指什么。
“起码现在我不用女人看上我了,宫九还真是自作自受。”
陆小凤整个人没形象地摊开在椅子上:“还有三天,你想要点什么?不如去南海采些珍珠给你?”
“好,我要归墟海眼里的,其他差一点也不要。”
陆小凤咽了咽口水:“你想让我死的话,可以考虑这么干。”
飞燕侧头思索了半晌,点点头道:“我的确对此很是心动。
何况是你自己说要送我,我又没逼你做什么。”
“你这个小混蛋!”
“客气了。”
飞燕笑眯眯:“生日啊……”
听陆小凤这个意思,这次生日会很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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