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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的眉头皱得更紧:“何为‘吃醋’?”
小青耳朵很尖地听到了,同样缠着白素贞问:“姐姐,什么叫‘吃醋’啊,你告诉我好不好?”
“哈哈哈……”
东方不败忍不住捶桌大笑,白素贞无语地看着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漂亮男人,良久,才摸着妹妹的发髻,淡笑着:“小青啊,离东方公子远一些,我怕你被带坏。”
笼中的小白雀忽然蹦了起来,叽叽喳喳:“我不喜欢吃醋,酸死了,紫儿姐姐一生气,就在我的玉米糊糊里头掺醋,讨厌,酸死了,酸死了!”
紫儿……小兔子。
东方不败敛起笑意,对法海使了个眼色:这单纯的小鸟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法海无言地摇了摇头:告诉它只是徒增烦恼,没有必要。
婉儿万事不知地,欢快地蹦跶来蹦跶去,看着小青给东方不败端上牛肉羹,瞪着小眼睛叫着:“好香的味道,我也要!”
小青正要拿小碗给她装上,白素贞赶紧拦住,略嗔怪地看向两只:“鸟嘴可不会吹气,直接吃会烫坏舌头的,等凉了再给她。”
西湖牛肉羹的香味弥漫在小小的药铺之中,三人一鸟吃得欢快,法海不沾荤腥,继续辟谷。
难得的欢快却被一个喷嚏打破,白玉堂揉着鼻子,扶着门框:“哎,还是这里的味道好闻些,刚刚差点儿被熏死!”
白玉堂倚在门框上挑眉毛,依旧是那般风流潇洒,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是一个人。
东方不败对着白素贞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拉走小青,顺便牵走婉儿的木笼子,待她们都离开,东方不败才问:“小老鼠,你家小猫呢?”
“残了!”
白玉堂转了一圈画影,跳进屋内,一脚勾过一个凳子,甩开前裾坐下,“那天那个闹事的女人竟然是季高派来的,猫儿中了她的计,肩膀上挨了一刀,中毒了。”
两人对视,不由问道:“严重吗?”
白玉堂摊开手,双眉紧皱:“倒是不严重,就是余毒难清。
季高那老小子下的毒阴险的狠,解毒期间见不得光,要不然就前功尽弃,那猫现在被拴在官衙的暗房里呢!”
东方不败转了转眼睛,笑问:“所以,小老鼠,你这是准备替他查案了?”
“什么叫替他查案,季高那条命定然是我白爷的!”
白玉堂一手扬起宝剑,一手对着东方不败勾了勾,狭长的眼角高高挑着,俊到邪气肆然,“东方兄,昨晚城里又发现一具尸体,旁边还有只兔子,公孙先生验出那兔子死前服过季高的独门秘药——怎么样,给点线索?”
法海正要说什么,东方不败忽然按住他,同样挑眉,同样邪肆:“白兄,线索倒是有,但是,白兄应该不是空手而来的吧?”
白玉堂看了看远处的帐幔,皱了皱眉:“当然不是……还好白姑娘不在,要不然,还真有点不好说。
最近城里行医济世的药铺不少,就在昨天,春风待月楼里竟然也开了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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