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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龙淡笑着看了看如松笔立的星君,笑道:“星君是否想笑本座,言之凿凿,却还是重滔覆辙?”
天枢沉默半晌,摇头。
“你我之间,似乎总是为敌……”
腹部血肉模糊,然而他却全然不顾,微启的嘴唇漏出一丝叹息,“如今,总算能消停一阵了。”
逆光之处,看不清天枢的表情。
从下往上看去,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能够看到穹苍无垠,而这个状似冷漠的男人,便像一直都是这般,沉默无语地肩擎苍天。
毛雨在他脸上融成涓涓细细的浅流,清澈的水珠,忽似染上了一丝不该有的颜色,而后,渐变成一道血线,从脸颊滑落下巴,低落在应龙唇角之处。
鲜血热于雨滴,应龙不由吃惊,瞪大了眼睛。
这般看上去天枢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然而细密的血珠却自他体表皮肤缓缓渗出!
玄黄乾坤钺,盘古凿,均为上古神器,两者碰撞的反冲之力绝对非同凡响,若天枢仍是那星君真身或许无惧,然而如今这一副,却不过是方修得元婴之体的身躯,如何能够承受两副上古神兵拼斗之下所形成的冲击?
每一次撞击便连应龙自己亦感剧震,而天枢,只怕一直都忍受着痛彻心扉的震荡,可他竟仍是面不改色地与应龙剧战,甚至最终败其于盘古凿下……这副元婴之体,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为了维护这般无情天命,值得吗?”
天枢看着应龙,炯炯目光依然坚定。
应龙金睛瞳孔骤然缩紧,他的神情,竟然与那个男人如此相似,记得那一日……那个像山岳一般存在的男人,似千万年亦绝不有丝毫变改的上古龙神,轻易地舍去生命,埋骨大荒。
他曾经问他:‘为苍生舍命,值得吗?’然而那个男人却只是轻轻地笑了,看着他的日月双瞳明亮清澈。
此时天穹突然一阵剧烈且连续不断地剧震,云开之时,但见塌落的苍穹已越来越接近昆仑丘顶!
应龙叹息道:“可惜无论你我胜负谁属,天数已尽,回天乏术。”
天枢抿唇不语,抬头看那星斗飞移的天顶。
墨髓般深黑的眼睛,映入七星为斗的星芒,似乎,艰难地下了决定。
他翻手一变,掌心之上腾现出一只玄武镌纹的炉鼎,正是女娲炼石炉。
且见他再抬右手,一颗颗稀世宝珠从他袖中浮起,天枢施法点于虚空,这些宝珠竟然眨眼间化作珠尘,晶莹剔透的珠粉尽数落于炼石炉底。
应龙惊疑:“你要作甚?”
天枢神情淡然:“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说话间,只见他浑身溢出灿烂星芒,“既无珠可用,本君便炼珠塑塔,重擎苍天。”
而这光芒渐渐被他聚于掌中,灌入炼石炉鼎,便立见炉鼎浑身发红,里面的珠尘弥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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