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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柏浔的话他也同样记得很清楚,不要再出现了。
田径队的训练很辛苦,练一天下来每个人都筋疲力尽。
应小澄当然也觉得累,只是比起身体上的疲惫,心理上的迷茫无措更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好在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几天后一个傍晚,他去找了教练。
没人知道他跟教练说了什么,之后每天清晨,中午,傍晚,应小澄会有一段时间不在训练基地。
除此之外,他开始进出食堂后厨。
许青山特别奇怪他在忙什么。
几天后一个清晨,他撞见好像买菜回来的应小澄,忍不住问:“你搞什么?”
“买菜。”
“我看出来了,我问你搞什么?”
“给心心做饭。”
应小澄提起手里袋子,“早点买新鲜,不耽误训练,教练同意了。”
许青山不能理解,“他是治不好,你给他做饭有什么用?他家里不是有阿姨吗?”
“是有阿姨。”
应小澄提着袋子回宿舍,“可是除了这个,我想不到我还能为他做什么。”
“你就非得做什么?”
“对啊。”
应小澄按住开门键等他进来,再按亮楼层数,“因为我答应过他,我不会不管他的。”
“答应谁?”
“答应心心。”
许青山摇头,“你这叫自我感动。”
应小澄一点也不恼,也不想辩解什么。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出去,各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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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澄坚信办法一定比困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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