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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追着醉鬼进了厕所的亲朋一边扶起醉鬼一边使劲的对聂飞赔礼道歉,聂飞看他诚恳的样子也不好再追究,只能自认倒霉地脱下棉衣外套在洗手台那里搓污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除了臭不说,等污物干了以后会很难清洗。
聂飞管家公的清洁癖再次爆发,搓得极有干劲。
所以,他连吴烈轻手轻脚进了厕所都没发现。
直到厕所的门“嗒”
的一声反锁上了,聂飞才猛的回头:“……阿烈?你这是……”
吴烈微垂着头,像是看着地面,两手插在裤兜里,好半天没有说话。
聂飞实在是莫名其妙,再加上棉衣提在手里,这腊月的天气,身上着实有点冷,刚想着就打了个寒颤。
“阿烈,我想先回去了……”
“飞哥,你如果喜欢男的,为什么不是喜欢我?”
吴烈突然低吼起来,抬起的脸上,双眼微红,像是要哭,又带着几分狰狞。
聂飞被吴烈的陡然发飚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就是洗手台,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向前一步。
“阿烈,你胡说什么?”
他脑子里又快又乱地回想了一遍自已与吴烈从小到大的每时每刻,根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吴烈对他有兄弟以外情感的证据。
“……你突然就走了,我到处找不到你……阿姨伯伯一提起你就难受,我根本不敢说你的名字!”
吴烈一步步缓缓踏近,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可声音颤得厉害,暴露出他强烈的不安。
“我很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梦见你,你光着身子和我睡一张床,一直对我笑。
我特别不想醒来。
梦到你的第二天我都恍恍惚惚的,总觉得会碰见你。
我快要想你想疯了,你知不知道?飞哥,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想过我?!
现在居然还带着那个小白脸一起回来……”
“吴烈!”
聂飞先是心情紊乱,对吴烈痛苦的表白有些动容,然而听到最后却忍不住打断:“你能不能不要扯到苏隆?就算没有他,你在我心里也一直是个弟弟!”
聂飞简直是用吼的力气来说话,闭上嘴都觉得咽喉有些发紧。
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
从他遇见童敬初起,就好像堕入一个看不清挣不破的黑网,遇见的人、事都令他费解。
为什么就连吴烈,也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童敬初说爱他,吴烈说爱他,他们问他为什么不爱!
他也想问问,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爱!
吴烈滞了滞,嘴里不知道咕哝什么,伸手就来勾聂飞。
聂飞心里一阵烦躁,根本连碰到的机会都不给吴烈,就把手里的棉衣往吴烈手上一甩,几步窜到门边,开了反锁。
就在他准备一股作气打开门时,一股大力猛地从背后缠绕上来。
聂飞耳中顿时充斥越来越重的粗喘,心底升腾起的焦躁情绪让他怒斥出声:“吴烈,放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
“飞哥、飞哥……”
吴烈就像听不到聂飞说话一样,死死地扣着聂飞的双臂,言语混乱。
“飞哥,求你了,别动好不好?我难受,心里好乱!
……”
聂飞有些僵硬地感觉到吴烈已经激动起来的老二在自已身后胡乱地蹭,想呕吐的欲|望逐渐强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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