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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永琨眼睛又直了,突然觉得留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
方才的隐忍焦急现在变成虚脱恍惚,楼聿堂有些失神地靠在马桶上,眼中泪光点点,一张微红的小白脸上流露出几分苦恼和委屈的神色,仿佛受尽凌辱一般,看得他血脉贲张、血流加速。
邵永琨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向——不爱女人,只爱男人——闲下来的时候也会去夜店泡泡小美男。
不过,对年纪比自己大的人产生感觉,还是生平头一遭。
「扶我……上床……」楼聿堂顺过气来,颤抖着嘴唇,可怜兮兮地朝他伸出手。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恐怕他已顺势扑了上去。
楼聿堂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面临葬身狼腹的危险,打了个酒嗝,又是一声低吟:「快……快点……」
喝个酒也能喝成这副德行,邵永琨啧了一声,倒了杯水给他漱口,还拧干湿毛巾让他将脸擦干净,脱掉他酒气冲天的外套,把人搀到床上去。
楼聿堂闭着眼含含糊糊地道谢,邵永琨把他安顿好。
此地不宜久留,正打算抽身走人,没想到他刚转过身,步子还没迈开,一件软绵绵的东西就被甩到他头上。
邵永琨回身拿起那个东西,赫然是一条还带着体温的内裤,他不禁愣了片刻,再看看楼聿堂,后者已经脱得浑身精光。
只见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抓着一根床柱开始扭动身体跳起艳舞来了,一边跳还一边哼哼唱唱,吐出一些不连贯的音节。
邵永琨看傻了,目光从头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特意看了看中间那个晃来晃去的东西,然后回到楼聿堂脸上。
发现对方一脸迷醉,眼睛半睁半闭,抓着床柱又扭又绕,还时不时抬起一条腿表演老树盘根,身上最隐密的地方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邵永琨视线中。
没想到那个总是一本正经的楼聿堂会有这么见不得人的一面?怪不得楼展戎叮嘱他走时要锁门,若是被他们的死对头借机拍照流传,驭风堂的脸都丢尽了。
邵永琨把内裤拿在手上绕着玩,同时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场裸男艳舞。
只恨宴会安检太严,自己没能把手机带进来,否则录下这么一段风骚入骨的画面,没事拿来回味一下,想必分外销魂。
几分钟后楼聿堂体力耗得差不多,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邵永琨试探性地弯下腰,往他胸前一戳,楼聿堂就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呈大字形睡了过去。
邵永琨一忍再忍,终于憋不住弯下腰哈哈大笑。
没想到一趟无趣的任务竟然让他误打误撞,看到这么有趣的场景,真是收获不菲。
邵永琨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而面前摊开手脚,睡得毫无防备的楼聿堂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全程参观,只是翻了个身梦呓道:「吵死了……」
邵永琨笑够之后眼珠子一转,爱作弄人的个性开始冒出来,他拉开楼聿堂软弱无力的双腿,露出藏在股间的小菊花,然后把手上的内裤绕成一圈,手指抵着菊门轻轻推了一截布料进去。
楼聿堂的身体弹动了一下,低哼一声,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邵永琨按住他的腰,又开始闷笑。
等他醒来看到自己长出一条「尾巴」,那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邵永琨还嫌不够刺激,把楼展戎给他的小费丢在桌上,旁边留下一张便笺,上面写着:
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美味,多谢款待,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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