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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啊。
七月,北半球最热的时节。
晚上,发完拉面店伙计的工资,数完今天的收入,我走上楼。
安萍盘著腿坐在客厅里,正在那边看绝望的主妇。
笑得前仰后伏。
见我回来了,说,“本城彻,明天我们去巴黎”
。
安萍已经很久没发过神经了。
我觉得来者不善,于是沈著应对。
回答“你找其他人帮你去拎购物袋吧,拉面店还要人收钱。”
“这几天不做生意了。”
“为什么?”
“去巴黎,有喜事。”
“什么喜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去。”
“那你别后悔啊。
你皓叔也会去。”
啊,皓叔吗?说实话,我本城彻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崇拜过任何一个男人。
除了沈皓。
自从我四岁的时候他跟方慎去了澳洲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想当年,他还教我弹贝司,结果我到今天也没分清贝司和吉他有什么分别。
虽然记忆里他提醒过我,两个乐器弦是不一样的,我还是没分清哪个是哪个。
他很可爱,我只要一抢他脖子上的项链就会像小孩子一样追著我。
好想见沈皓,好想见沈皓。
“我要去。
。
。
。
你一定得带我去。”
于是第二天我就屁颠屁颠地跟安萍来到了巴黎。
巴黎很漂亮,不过我还是喜欢东京,大概因为我是半个日本人的缘故。
在酒店登了记,我跟安萍走在大街上。
我还是第一次来到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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