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工人出去后,凤宇沫跳上沙发,窝在一角,继续享用赫尔墨斯带回来的坚果糖。
这次买回来的是一具布料沙发,赫尔墨斯坐到凤宇沫身边,伸出手:“我带回来的东西,起码要给我留点不是。”
赫尔墨斯记忆全部恢复,自然已经理顺,自己平日里奈何不了这厮,完全是因为当日那个不知名的咒语。
虽然魔王陛下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咒。
但他清楚,那绝非普通咒语,说不定就是一个契约!
至少自己胸前那个印记就是因为它。
凤宇沫无辜的望向赫尔墨斯,只觉得他跟出门前看到的人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凤宇沫没有深思,将包装袋打开,探头看了一眼,只有最后一块大拇指粗细的坚果糖躺在那里。
凤宇沫飞速捏起,放进嘴里,一气呵成,魔王陛下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
凤宇沫对着仍旧伸着手的赫尔墨斯,摇了摇袋子:“没有啦~”
又将已经含在嘴里的糖,露出半块,下巴微扬。
示意:只有这块了,带着我的口水呢,你敢吃?
魔王陛下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向凤宇沫。
凤宇沫收回半块糖,嚼吧嚼吧,得意非常。
戚溯洄从厨房出来,提着一袋零食:“呐,小七,你的……”
还没说完,眼前一花,零食进了赫尔墨斯手里。
现在轮到赫尔墨斯得意的朝凤宇沫摇了摇手里的袋子。
凤宇沫尖叫一声,跳下沙发,朝赫尔墨斯扑了过来。
赫尔墨斯轻巧的闪过,左闪右跳,逗着凤宇沫。
戚溯洄无奈的摇摇头,去做饭了。
两人追逐间,不知不觉进了后院,夕阳斜照,将两人的影子拖得长长的。
凤宇沫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张定身符捏在手里,只待一个机会,将他贴到赫尔墨斯身上。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凤宇沫虽然趁机将定身符贴在了赫尔墨斯屁股上,但自己也不小心磕到了石桌,手肘上虽然只划破了一点皮,但血还是流了出来,滴在了石桌上。
“呀……”
凤宇沫抱着手臂,跳脚呼痛:“痛死了,痛死了……”
边跳,边探手抢过赫尔墨斯手里的零食。
赫尔墨斯又陷入那种难以克制的饥渴状态。
魔力倾泻而出,屁股上那张定身符瞬间化作飞灰。
赫尔墨斯跨前一步。
将凤宇沫禁锢在胸前,右手抬起凤宇沫手肘,伸舌淫靡至极的舔过,又吸又吮。
“唔……”
凤宇沫抬脚踢向赫尔墨斯□,赫尔墨斯退开半步,凤宇沫狠狠擦了一下手肘,愤怒的朝屋子里去了。
赫尔墨斯在心里低咒一声:该死的,忘记了正事……突然想起那小鬼的血友滴在石桌上,转头朝石桌上看去,哪里还有半分血迹?
皱眉沉思,看来这石桌下面被封印的东西竟是清醒着的?看着架势,是想破印而出了?哼,真是妄想!
只要禁制依然在这里,他就别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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